不過……
蘇喬看著一動不動穩如山的祁淵,心裡微微鬆了口氣,同時有些得意,這個白沐再妖精又如何?祁淵還不是沒反應。
就想上一世那樣,無論他如何暗示祁淵,祁淵都不會回應,就像個木頭一樣,根本不能和煜王比。
他喜歡的,是王爺那種炙熱濃烈的愛。
蘇喬的臉陡然間紅了幾分,隨後得意不屑地看向白沐,就像在看一個自導自演的小醜,眼裡仿佛在說:看啊,他理都不理你。
見此白沐眼睛一瞪,不服氣地哼哼一聲。
他本來就是和祁淵演戲,祁淵不把他推開都是看在能折騰蘇喬的份上,難道還能讓金大腿屈尊回應?
那樣就太過分了,白沐還是知道點分寸的。
但蘇喬那樣子他看著就來氣,來氣就忍不住在祁淵腰上小小地輕輕地掐一下,委委屈屈地哼哼。
看吧,我們要輸了。
都怪你沒點反應,要是你能回……白沐突然住腦,祁淵該怎麼回應呢?難不成抱著他說剛才那些話?
白沐臉脖子突然一紅,手腳多了幾分局促,又隱隱有些期待。
而祁淵……
在白沐掐他時,他就眼底一黑,渾身僵硬。
祁淵感覺現在他是在自己折騰自己,白沐對他做的各種小動作,輕軟炙熱的呼吸,作祟的小手,軟軟的身軀滾燙火熱……
身側的拳頭捏緊,他不知道自己的自製力還能扛多久,這種抵抗似乎比抵製無名力量對他的操控還要來得難,還要來得煎熬。
但他心底卻是喜悅的,是竊喜的,是矛盾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冰與火的交界處,反複橫跳,卻無從落腳。
理智和情緒相互對抗,身側的手多次抬起又垂落,最後選擇繼續默認白沐的做法。
享受又煎熬。
然而,白沐還能讓他更煎熬一點。
眼看著蘇喬的得意氣勢已經占了上風,白沐頭腦一熱直接跨坐在祁淵腿上,還笨拙地強裝妖精扭兩下,側身看著蘇喬挑眉一笑。
小樣,你不能吧!
蘇喬鼻子一歪,眼底憤憤說著:你不要臉!
白沐再扭,尾巴都快翹到天上了,隻是光顧著和蘇喬賭氣的他,忘了身下祁淵的異樣。
祁淵在白沐坐上來亂蹭時微不可聞地悶哼了聲,身側的拳頭驟然緊握,屬於小白的氣息將他團團包圍,一點不剩。
此刻的他看不見蘇喬,眼裡隻有麵前的少年,此時少年正毫不設防地靠近他,靠近他,他想……
而此時的蘇喬也變了臉色,如果說之前白沐還是小打小鬨,那現在就不得不重視了,因為就算在上一世,蘇喬也不能坐在祁淵身上。
一是沒必要,而是祁淵不同意。
可這一次……他無法在欺騙自己,這不是白沐一個人的演戲,而是經過祁淵默認了的!
蘇喬還算理智的神經在意識到這點後開始寸寸崩潰,這一世究竟怎麼了,這個白沐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明明上一世都沒見過這人!
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白沐白沐,一切都是這個白沐搞的鬼!
但蘇喬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一切還能讓他更崩潰,甚至直接懷疑這個世界。
因為一直沒動,也沒回應的祁淵,竟然動了。
祁淵一直在忍耐著,一直忍著,可是慢慢的他發現自己忍不了了,他的自製力也在寸寸崩潰。
四周都是白沐的氣息,他的世界從始至終都隻有白沐一人,現在是,未來也是。
也正因如此,他突然反應過來,白沐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一輩子都是他的,無論是什麼方式還是什麼身份。
而蘇喬這人並不足為俱,若是沒了被蠱惑者的盲目幫助,沒了身後的無名力量的幫助,蘇喬這人就一無是處。
現在他們可以逗弄他激怒他留著他,卻無需懼怕他。
他是皇帝,即便五年前被無形力量操控,也沒有怕過,現在又怎會怕呢?
唯一怕的隻有白沐,怕他離開怕他疏遠。
但現在他想通了,白沐隻能是他的,已經忍耐了這麼久,在如此主動的白沐麵前,他再也等不了了……
小白說過,在他獲得傳承意識時,就已經正式成年了,小白不小,他已經……長大了。
思及此,祁淵雙眸陡然一暗,又忽然生出一道暗紅色光芒,左手悄悄攀上小白細瘦柔軟的腰,另一隻手悄悄扣住白沐的後腦勺,猛地用力。
精準的,快速的,將唇貼了上去,伸舌在那柔軟的唇瓣上輕輕地珍惜地一舔,祁淵心中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也許他早該這樣了。
緊接著,便是狂風驟雨般的侵蝕,多少日夜的忍耐,化作此刻的瘋狂,輾轉,輕咬,深舔,將小白嘴裡的香甜都探索了個遍,在小白臉頰通紅即將喘不過氣時,祁淵終於鬆開了一道細縫,愉悅道:“當然不能讓彆人看見,換氣。”
緊接著用極致冰冷的聲音對蘇喬道:“出去。”
蘇喬如墜冰窟,不可置信地看著相擁相吻的祁淵和白沐,癱軟著身體任由暗衛將他拖出去。
這下蘇喬徹底崩潰了,白沐的小惡趣味達到了,但白沐大腦也成被燒成了一團漿糊無法思考。
直愣愣地看著眼前有些不一樣的金大腿,微顫的唇瓣上還留有刺痛,電光火石之間,他猛然想起一個被一直忽視的問題:原書是一本**文。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點怕被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