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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很快就收到了蕭韌的飛鴿傳書,幾名幕僚爭論不休,秦王坐得穩如泰山,一邊喝茶,一邊聽著幕僚們的爭論。
儘管他心中已有定數,可還是喜歡聽聽其他人怎麼說。
定國公,蕭長敦,蕭長厚的兄長,蕭韌的伯父,柴韞的父親。
想到柴韞,秦王不由失笑。柴韞剛到西安沒多久,他就知道了。
但是他卻沒有見過柴韞,一次都沒有。
早知道宜寧會看上那小子,離開西安時,他說什麼也要把那小子叫過來看一看。
蕭家的男人長得全都不醜,這個柴韞是錦衣玉食長大的,應該會多了幾分矜貴之氣吧。
再說,若是長得不好看,宜寧也看不上。
他對這門親事並不反對,隻要宜寧喜歡就行,有他和周錚看著,他的女婿還敢對宜寧不好嗎?
他又不指望著女婿飛黃騰達,鵬程萬裡,他的女婿隻要彆給他添亂,對他的女兒一心一意,那就足夠了。
至於彆的,那是普通人家糾結的事,不適用於他家。
很快,幕僚們終於有了結論,有人執筆,洋洋灑灑一大篇呈給秦王。
秦王看了看,和他想得差不多,但是多了一點彆的。
他點點頭,揮揮手,讓眾人退下,隻留李思南。
秦王看向李思南:“李先生,你代本王到京城走一趟吧。”
李思南上前一步,恭聲道:“學生聽命。”
秦王略一沉吟,又道:“路過保定府,你去看看他們幾個。”
李思南神色黯然,三公子沒有死,但是傷勢嚴重,這事知道的人並不多,王爺把他單獨留下來,主要還是為了讓他去保定府看看三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