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眾人表情各異。蔣意薇和方君梅剛才還暗暗做筆記學習兩位大佬的營業姿勢,現在她們放棄了,直接仰望。
兩位大佬姬得讓人害怕。
許蓁蓁垂眼不語,她覺得自己的心已經痛得麻木了。
章幼茹表麵微笑,其實內心早已吹胡子瞪眼。她沒想到這麼無聊的剪刀石頭布這倆人都能玩出花來,簡直是犯規!
遊戲結束,大家也都困了,道完晚安後便各自回房。
上樓梯時,卿念和舒琅走得比較慢,突然從身後躥出個人來,卿念下了一跳,差點從台階上摔下去,幸好舒琅及時托住了她,將她抱到樓梯內側,靠近扶手的那一邊。
虛驚一場,卿念驚魂未定的轉頭一看,眼中的驚嚇頓時變成了怒火。
章幼茹白著一張臉,她剛才先去餐廳倒了一杯酒才回房間,上樓時一直在發呆,真沒想到前麵還會有人,更沒想到……
舒琅看了看自己被紅酒沾濕了一大半的後背,眼中流露出明顯的不耐,除此之外並沒有更多表情。
她抬手,將章幼茹的道歉堵了回去,轉頭看向樓梯下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表示樓梯上的酒漬會有人負責打掃,舒琅點點頭,那就沒事了,牽著卿念的手直接回房。
章幼茹剛才因為心虛,被舒琅的眼神震得不敢出聲,直到看到樓梯上的攝像頭才心裡駭然,急忙轉頭看向樓下。
工作人員無奈的告訴她,剛才這段不會播出。
得到節目組的保證,章幼茹放了心,飛也似的逃回了房間。她隨手把灑了大半的紅酒杯擱在桌子上,然後轉身進了洗手間。
與此同時,卿念回到房間,不由分說地拉著舒琅就進了洗手間。
好巧不巧,舒琅這身睡衣是白色的,被紅酒那麼一澆,從肩胛骨以下,臀部往上的布料浸濕了大半,變得近乎透明,連裡麵的內衣帶子都若隱若現。還好剛才上樓沒開燈,不然怕是要走光。
卿念氣得想罵人,舒琅卻安撫的捏捏她的手:“小事,不用在意。”
若不是剛才舒琅及時護住了她,那被潑的人就是她卿念了。
“她蹦躂不過今晚了。”舒琅背對著卿念,乾脆利落的脫掉上衣,摸了摸自己後背,發現連內衣後麵的帶子都濕掉了,“房間裡攝像頭蓋住了嗎?”
卿念還在想舒琅剛說的蹦躂不過今晚是什麼操作,這麼快就找到把柄了?她不明所以的抬頭:“嗯,蓋住了……”
我靠,這人怎麼又不穿衣服?
卿念不由自主地想起之前在家裡,她同樣是無意中看到了舒琅換衣服的場景。那時候隔得遠,而現在舒琅線條姣好的後背直接展現在眼前,距離不過咫尺。
卿念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在那玉白的肌膚上,戳了一下。
舒琅的手已經搭在了門把上,被這小手柔柔一戳,轉身看著她:“怎麼了?”
臥槽,前麵這衝擊力就有點太大了!
卿念麵紅耳赤的移開目光,視線隻敢在舒琅的腹部遊離,期期艾艾道:“啊,就那個,你皮膚真好……身材也不錯。”
舒琅挑了挑眉,開門出去拿衣服。
卿念摸摸自己的肚子,看似平坦其實抓一把全是軟肉。她不禁想起舒琅緊實的腹部上清晰可見的馬甲線,默默歎了口氣。人比人真的會氣死人。
舒琅換了一套純黑色的新睡衣,正靠坐在床上。她戴了一副金絲邊框的眼睛,將本就精致的五官襯托得更加清冷乾練。
卿念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其實她還有點尷尬,便隨便找話題道:“你好多黑白的衣服哦。”
“好看嗎?”
卿念點頭:“好看。”
確實好看。舒琅穿衣服看似隨意,其實很有自己的一套風格,或者說她這種身材隨便穿也特彆有味道。
這種純黑或是純白的衣服若是換成其他人很容易便泯然眾矣,而舒琅則白有白的飄逸,黑有黑的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