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念張著嘴, 愣了能有半分鐘, “……啊?”
舒琅已經自動把手展開舉到床頭,“來吧。”
卿念又“啊?”了一聲,看都不敢看她,一雙眼睛一瞬不眨盯著包裝上的畫, 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個……你都哪兒來的?”
“當然是買的。”
“廢話, 不是買來的難道還能是……不是,你現在這是搞什麼啊?”卿念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害怕還是期待。
舒琅笑著又把雙臂伸開了些,雲淡風輕的, “今天我不搞,讓你搞。”
“??!”卿念再次震驚得說不出話。
舒琅捋了捋自己的頭發, 讓自己的長發散落在枕頭四周,看上去慵懶又風情。就算是平日裡再相熟的人也無緣見到舒琅這樣的一麵, 而就在此時,舒琅正眯著眼睛看卿念,眼神曖昧得能掐出水來。
饒是卿念也受不住了,她知道舒琅私底下浪起來那叫一個劃船不用槳, 可今天再次被刷新了下限, 真真是浪到沒邊兒了。她看著被塞進自己胸襟裡的玩意兒, 聲音都在打著顫, “你彆這樣, 有話好好說。”
舒琅伸手將繩子的一頭從卿念衣襟裡拉出來, 動作不緊不慢,“可惜不是古時候那種四根柱子的大床,不過也沒關係,你可以把我的手腕綁在一起……”
卿念終於聽懂她什麼意思了,腦袋裡閃過一係列糟糕的畫麵,眼前呼啦啦一片火花帶閃電。
“怕了?”舒琅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隻慫蛋。卿念被看怒了,回瞪過去,“怕個屁。”
舒琅啪的一下打在她屁股上,“又說臟話。”
“我靠這也算臟話?”
舒琅的手又舉了起來。卿念抬起左手護在腦袋上,眯著眼睛害怕極了,“啊行行行,您行行好手下留情,不說了不說了哈。”
舒琅沒收回去,改為在她腰上揉了一把。軟乎乎的又白又嫩。這腰是怎麼長的,看著細得像麻稈,摸起來卻軟得像冰淇淋似的,隨便一掐隔著空氣都能聞見甜絲絲的奶油味兒,“吃什麼了,這麼甜?”
卿念把她的手從浴袍裡扯出來,“你買的水果撈,你還問我。”
舒琅又把手摸進去往上伸。
要不要這麼饑渴啊,卿念看著她,“你這樣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走進了盤絲洞的唐僧。”
舒琅撐起身子把她抱下來,兩人滾進被窩抱成一團,“蜘蛛精開飯之前先給唐僧小姐姐一次反攻的機會。”
言下之意,過了這村兒沒這店了。
卿念把繩子往舒琅一雙手腕上纏了一圈,又纏了一圈,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對方順從無比,正躺在枕頭上溫柔的仰視著她。卿念臉頰上飛起兩朵紅雲,飛快地垂下眼睛,“是這樣麼?”
“唔,我覺得還可以再綁緊一點,不然待會兒激烈一點我隨便一掙就掙開了。”
“天呐你差不多行了吧!你還叫什麼舒琅啊,改名兒叫舒浪得了!”卿念真是受不了地捶她一下。
“這名字不錯,清清爽爽,留著以後給咱們孩子用。”
“我看你是病得不輕,腦袋都給水果撈糊住了。”卿念多纏了幾圈,把繩子綁緊了,咬牙切齒地,“讓姐姐給你清醒清醒。”
“哎,”舒琅應得飛快,她的手腕被繩子勒出了一圈紅痕,卻絲毫感覺不出痛似的,反倒笑了起來,溫溫柔柔地,“姐姐。”
“彆叫我姐姐!”這種時候卿念根本聽不得這個詞兒,她手裡打了個滑,係到一半的繩結打歪了,她很不爽,“這什麼破繩子,又長又滑。”
“舒服著呢,直接接觸皮膚的材質,哪兒破了。”舒琅捋了捋繩尾,“本來就是用來綁全身的,不長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