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把存稿點成了發表,5號一整天都要陪一個剛走了親人的朋友,所以熬夜趕完了,這就是5號的更新55555
最近點擊掉的厲害,不知道是不是更新時間導致的,這文本來就夠冷,希望大家不要養肥我,無論如何都會保證日更,等V了以後會儘量保證肥章,小透明作者需要關愛才能堅持下去,麼麼噠。
還有,壞人要一個個對付,誰都跑不了,放心吧!
一大早,王姨娘眼皮就開始猛跳,她對著鏡子照了又照,老覺得自己額上懸著一片黑霧,硬是多抹了幾層粉才給壓下去。
按理來說,她現在正該是春風得意時。自從在鄭家聽見那位鄭二公子想找個安靜地方讀書,她立即就想出了這條兩全其美的妙計。
莊子裡的那兩位,她眼裡雖然不見,心頭卻日日都在煩擾。甄夫人牢牢霸住候夫人的位置,自己的一對兒女就永遠隻是庶子女,她可以忍氣吞聲,但沒法讓安晴和安傑忍一輩子。
尤其是這兩年,安嵐的打扮早比不上侯府時風光,可那張臉卻越長越水靈,再簡單的料子,也能被她穿得顧盼生姿,豔若驚鴻。要說安晴也生得美,可就是不能和長姐站在一處,原本還算得上奪目的翡翠石,一比就成了灰撲撲的鴿子蛋,半點光彩也不剩。
王姨娘早就把這礙事的嫡長女恨了許多遍,沒想到竟讓她等到這麼個好機會。
她早知鄭家二公子是個愛拈花惹草的紈絝子,府裡漂亮的丫鬟沒幾個不糟他毒手。隻需要使個餌,把他送到莊子裡,每日瓜田李下,他無論得不得手,安嵐的名聲總是要受牽累,到了往後選夫婿時,安晴也能多一分籌碼。
而她推測以甄夫人的性子,必定不會讓那紈絝子輕易留下,所以特地說服謝侯爺寫了封手書,甄夫人一旦拒絕,便是把侯爺和鄭侍郎一並得罪了,如果迫不得已留了人,在鄭侍郎和夫人麵前討便宜的也隻能是自己。
她正美滋滋地打著坐收漁人之利的算盤,房門被人“砰”地踢開,嚇得她拿簪子的手一歪,差點捅進肉裡。
待看清楚冷著臉進門那位大爺,王佩娥連忙陪著笑臉道:“鄭二公子怎麼來了,翠如快去上茶。”
鄭公子冷冷瞥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道:“我來謝謝王姨媽,給我找的個好地方。”
王佩娥是何等細致之人,一聽這語氣就不像是來道謝的,緊張地搓了搓手指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甄月她們給你氣受了。喲,這可不應該啊,你鄭家二公子的名氣誰不知道,就連我們家侯爺,都不敢不給鄭公子你的麵子。”
鄭公子把檀木桌拍的嗡嗡作響,挑起眉道:“你彆在這作戲了,明知道那莊子裡不乾不淨的,你使著心眼把嵐妹妹她們趕去就罷了,現在還準備來坑我,王佩娥我告訴你,這次會試我要是考不上,可不會讓我爹輕饒了你。”
王佩娥被他吼得發懵,許久才回過神來,沒想到自己機關算儘,竟反被那娘倆給坑了一把。眼看麵前的鄭公子橫著眉,眥著眼,輕飄飄將會試這口大鍋全扔過來,就差沒把外麵的風流債也一並算上。
額上汗珠一滴滴往外沁,她舉起帕子蹭了蹭,沒留神把過厚的脂粉給蹭下一大塊來,她也不知自己此時的模樣是多麼不堪,隻一咬牙試探道:“鄭公子真的信鬼神之說?”
鄭公子瞪起眼吼道:“老子昨晚就遇上了,你說信不信!”
王佩娥偷偷觀察他的神色,明白現在否認反而會引發他的怒火,索性長歎口氣道:“那莊子我是聽說有些古怪,可鄭公子你也看見了,裡麵住得那十幾口人,大都還是陰氣重的女人,有誰是真正糟了毒手的。我原本想著,像鄭公子這樣頂天立地的陽剛男兒,哪會把那些醃臢玩意放在眼裡。如此說來,倒真是我想的不周到……怪我……怪我!”
她邊說邊往自己臉上猛扇耳光,鄭公子鄙夷地瞥了一眼,盤踞於心的那口惡氣倒是散去不少。
想想也有道理,既然那邪祟鬨了一兩年,莊子裡也不見人傷亡,可見那邪祟是個不傷人的,連人家大媳婦小姑娘都敢住下去,他隻住了一晚就落荒而逃,到時候傳出去不知會被那群狐朋狗友怎麼笑話。相反他如果能呆上幾天,再拐走那位極品小美人,以後便可好好和人炫耀。
可想通歸想通,被騙進莊子這件事,他可不能這麼容易就不做計較,於是慢條斯理地對著王姨娘道:“誰說我會怕那些東西,隻是我臨考在即,碰上臟東西總是不夠吉利。要不這麼著,我待會到慈光寺去一趟,請遵菩薩回來鎮宅,隻是這麼來回一折騰嘛,花費肯定是少不了,爹給我的銀子也用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