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2 / 2)

“嗯。”秦渝臻點了點頭。

“什麼事情啊。”容溪皺著眉頭看著秦渝臻。

“小朋友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容溪:……

她就沒見過這麼敷衍的回答。

“我們一樣大。”容溪吐槽道。

“在我心裡你就是小朋友。”

“我就問問,又不乾擾你。”秦渝臻越不說,容溪越好奇,主要她還是害怕秦渝臻會做什麼不好的事情,畢竟這個人非常不靠譜。

“不要。”秦渝臻一口拒絕,“想都彆想,不會告訴你的。”

顧姒這次沒有跟在容溪後麵追問,已經被打了一次臉了,她並不想被連續打兩次臉。

體育活動課的時候,容溪還想跟著秦渝臻來著,然而隻是慢了一個拐彎角,她就找不到人了,容

溪明白秦渝臻是故意把自己給甩了,再然後,就被其他人拉去了圖書館。

“宿主,有人在庫房旁邊等著你。”係統說道,“確定了是趙炮灰。”

“我就說會來的。”秦渝臻笑眯眯。

體育活動課大部分的學生都集中在操場、圖書館、活動室或者小賣鋪,辦公樓這邊平常人就很少,現在人更少了。

“確定了三個監控盲區,已經屏蔽聲音。”

“好的。”

“宿主,下手輕點。”

“哦。”

秦渝臻在進庫房的一瞬間,被人扯住了頭發向後拉去。

係統:完了。

秦渝臻扯了扯嘴角,一邊尖叫,一邊抓住了那個人的胳膊,看樣子是在掙紮,實際上將人帶到了監控盲區。

她的尖叫聲在空蕩蕩的走廊上傳得很遠,都不用發消息,梁許舟聽到聲音之後迅速跑了過來。

趙炮灰依舊抓著秦渝臻的頭發:“你居然敢欺負容溪?我……”

梁許舟跑來看到這一幕,迅速上腳,朝著趙炮灰踹了過去。

奈何趙炮灰練過,鬆開秦渝臻,迅速避開了那腳,轉身朝著梁許舟的臉打了一拳。

秦渝臻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瞪著眼睛看著明顯處於下風的梁許舟:“大哥!說好的扛把子呢?”

梁許舟:……

秦渝臻有點心累,扯住趙炮灰的領子,將他背摔在了地上,然後迅速扯著他的手臂,狠狠一扭,慘叫聲在走廊回蕩。

將臉上已經掛彩的梁許舟解救了出來。

“敢跟蹤我?”

“我欺負容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還有你這死變態跟了她多久了?”

“暗戳戳地跟蹤她,盯著她,你就像一隻蛆知道嗎?”

“我可是趙家的人!”找炮灰叫道,他的聲音有些微弱,聽聲音能猜出他到底有多疼,“我告訴你,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居然敢這麼對我!”

秦渝臻翻了個白眼,抬腳,朝著他的手踩了下去,撩了一下頭發:“剛才是這隻手抓著我的頭發,對吧,你知道本宮的頭發多麼金貴嗎?”

“我是趙家人。”

“我是容家人。”秦渝臻笑眯眯,“你在學校裡妄圖對我實施暴力,然後被九中扛把子梁許舟所阻止,讓你的父母準備好親自和我道歉吧

,不然我不會這麼算了的,剛才你拽我頭發的時候,應該被監控錄像錄下來了。”

梁許舟整個人有點懵,看著秦渝臻,他總感覺對方在諷刺自己,但是因為腦袋空,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聽到“監控錄像”四個字,他抬頭看了看四周,微微蹙眉。

“放心,我們這邊是監控死角。”秦渝臻說道。

梁許舟:……

“有人來了。”秦渝臻說道,下一秒就坐在了地上,縮在角落,瑟瑟發抖,淚流滿麵。

梁許舟終於知道自己在秦渝臻整個行動裡麵的位置是什麼了,他就是個背鍋的,這個女人估計從來就沒有指望他能動手。

因為這邊的動靜太大,終究還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本來三個人應該一起去老師辦公室的,但是因為趙炮灰躺在地上起不來了,最後變成了兩個人協同班主任去了校長辦公室,趙炮灰被直接送去了醫院。

都不用校長開口,秦渝臻就哭著說了起來:“嚇死我了,我就去領個校服,他就,他就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拽出去了……我又不認識他,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秦渝臻語無倫次地訴說著自己的害怕,非常像一個受到傷害的弱女子。

“我和容溪關係好,因為住在一起,然後這幾天,這幾天我和容溪一起走,我從小就很敏感,我能感覺到他在跟蹤容溪,因為我害怕,我就告訴容溪了……”秦渝臻深吸了一口氣,“他威脅我,要是再和容溪說,就要他父母找我麻煩,還讓我離容溪遠一點。”

梁許舟已經麻木了,如果可以,他都想拍手。

“梁同學,你幫助同學阻止校園暴力是好事,但是下手太重了,隻要阻止就好了。”校長有些心累,這次涉及的三個學生家裡都非富即貴,“剛才醫院打電話過來,趙同學肋骨斷了兩根,手臂還骨折了。”

梁許舟:???

梁許舟:!!!

他下意識地想看秦渝臻,但是感覺到自己腳背上傳來的疼痛,忍住了。

“我願意賠償那個人的醫藥費。”秦渝臻說道,“梁同學就是被我牽連的,老師,你們不要怪他,因為當時趙同學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可能是上頭了。”

梁許舟徹底麻木了

三方家裡很快也派了人來,都是助理和律師,沒有家長的參與都是大忙人,大家聚一起看了監控。

監控留下的畫麵很少,係統後期還做了修飾,原來秦渝臻掙紮引導趙炮灰的畫麵,已經變成了趙炮灰故意把人拖到了監控死角,再然後就是空蕩蕩的走廊,沒有人影隻有秦渝臻的尖叫,狂奔的梁許舟出現在畫麵裡麵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分鐘。

監控中呈現出來的內容已經很明顯了,更不要說,老師還從學生口中聽到了趙炮灰詢問秦渝臻行跡的事情。

三家人起訴是不可能起訴的,也不會報警,隻能協商解決,誰都不希望這種不好看的事情上新聞。

容家作為女主的家庭,自帶光環,趙家雖然不錯,但不可能同時和容梁兩家對拚。

“我不要再和那個變態一個學校。”協商的時候,秦渝臻叫了起來,一幅受了很大驚嚇的模樣,“我之前和容溪走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人提醒我,他喜歡威脅和容溪走得近的人,我沒有當真,我以為現在是法治社會,不可能有這種事情。”

“現在已經能動手打我了,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趙家的律師臉色有些難看。

秦渝臻長得好看,流淚也像一幅畫,配上蒼白的臉色,可憐且淒慘,圍觀群眾,無不對她心生憐憫,除了梁許舟。

“我也不想要賠償,我希望他可以在全校麵前和我道歉,我還要他的父母去容家和我以及容溪道歉。”秦渝臻說道,“然後轉學。”

“這恐怕不行。”趙家助理笑著回絕,“隻是小孩子的糾紛而已,秦小姐可以提出一些其他的要求,我們可以儘量滿足你的金錢要求。”

“如果隻是小孩子的糾紛,你們過來做什麼呢?”秦渝臻問道,仿佛被氣到了,擦了擦眼淚,喘息道,“而且,容家不缺錢,你是在看不起容家嗎?”

容溪聽到消息匆匆趕了過來,秦渝臻看到她就衝了過去,抱住了她的腰。

容溪被嚇了一跳,渾身僵硬。

“妹妹,趙家欺負我!”秦渝臻哭訴道,委屈至極,“我的頭發好疼,他打我。”

容溪微微蹙眉,也搞不懂秦渝臻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還是拍了拍她的背,朝著趙家看了過去,臉上沒有任何笑容:“我姐姐提出什麼奇怪要求了嗎?”

“沒有,小姐就是想要一個道歉而已。”容家的助理貼心地說道。

“原來我們容家人被堵住打了,連一個道歉都要不到嗎?”容溪問道,“容家居然這般沒有麵子嗎?”

秦渝臻依舊抱著容溪,臉還擱在容溪的肩膀上,她略有些驚訝,沒想到容溪認真起來的時候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