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1 / 2)

秦渝臻對趙家發生了什麼絲毫不感興趣,隻等著趙家的人來道歉,道歉的時間定在了這周六,因為趙家兩個人來的時候,隻有容母這一個人在,兩個人進來之後,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

趙炮灰因為還在醫院並沒有過來,秦渝臻也不強迫,畢竟這個人還要在全校麵前道歉。

容母坐在最大的沙發上,秦渝臻和容溪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趙家兩位和她們麵對麵地坐著,秦渝臻很喜歡這個位置,因為可以清晰地看到兩個人的表情。

“容夫人,容總呢?”趙總問道。

“他去B市了,還沒回來。”容母朝著秦渝臻看了一眼,“而且這次主角是臻臻,他在或者不在也沒什麼區彆。”

趙父還沒說話,秦渝臻就開口了。

“麻煩你們還跑一趟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抓著頭發打,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麻煩兩位給我道歉吧。”秦渝臻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容。

趙母盯著秦渝臻,趙父不知道,但她是知道真正打了趙炮灰的人是秦渝臻,她不明白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為什麼能這麼裝模作樣,睜著眼睛說瞎話。

趙父的臉色難看:“不好意思了秦小姐,這次我兒子冒犯了。”

容溪扯了扯嘴角,連個“對不起”都沒有,算什麼道歉。

“確實冒犯了,也隻是遇到我這樣柔弱的,下次要是冒犯了彆人,可能就不隻是在病床上麵養病了。”秦渝臻笑眯眯,瞥了眼趙母。

趙母的表情愈發難看,她覺得秦渝臻就是在威脅她。

容母坐在一邊一直沒說什麼,她不太看得上趙家,在她看來,趙家就是攀附容家的二等豪門,所以她也並不覺得秦渝臻的行為有什麼問題。

“宿主,趙母估計已經知道你打了她兒子了。”係統說道。

“看出來了。”秦渝臻說道。

“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趙父說道,“既然容總不在,我們就先走了。”

秦渝臻眯了眯眼睛,旁邊的容溪就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不是兩個人都要道歉嗎?趙夫人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容溪的聲音雖然小,但又沒有小到讓人聽

不到的地步,導致在場的人都聽的很清楚。

容母瞥了眼容溪,笑了笑:“我們家的孩子都實誠,說什麼就是什麼。”

容母解釋了,但絲毫沒有說讓趙夫人不要道歉的意思。

趙夫人深吸了一口氣:“秦小姐,這次很不好意思。”

“一點都不誠心。”容溪再次吐槽。

係統:“宿主啊,容溪一看就是被你帶壞了。”

因為容溪的話,整個房間都又些安靜,趙夫人隻覺得臉上發燙。

容溪看了看四周,大概意識到了什麼,眨了眨眼睛,瞥了眼秦渝臻,默默地往她那邊靠了靠。

“溪溪天真,看到什麼說什麼不圓滑,趙夫人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秦渝臻的笑容溫和。

趙父蹙眉看著秦渝臻,說實話,他看秦渝臻看到現在完全看不出對方柔弱在哪裡,從姿態到表情都顯示出一種不好惹的狀態。

“好了,既然已經道完歉了,我們就先走了。”趙父在這邊是一分鐘都呆不住了,他長這麼大也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還是因為一個比自己小了幾十歲的姑娘。

“本來還想留兩位吃個中飯的,既然這麼著急那就算了。”容母客氣地說道,然而她完全沒和廚房說這件事情。

“吃飯就算了,不好再打擾容夫人。”趙母說完就和趙父一起出了容家。

容母打了個嗬欠,瞥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視線在秦渝臻的身上停留了兩秒:“我先上去了,吃飯的時候再讓人叫我。”

“好的。”容溪點了點頭。

“宿主,容母肯定認為是你把容溪帶壞了,之前的容溪可不這麼說話。”

“哦。”秦渝臻靠著沙發看著容溪,“看不出來妹妹補刀還很厲害。”

“主要是這兩個人太討厭了,自己兒子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居然一點愧意都沒有,而且還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裡。”容溪義憤填膺,越說越氣。

“畢竟我算不了什麼,他們不把我放在眼裡也很正常,這次道歉也不過是看在容家的麵子上才來的。”秦渝臻說道。

容溪捏了一下自己的衣擺:“如果你恢複了身份,他們肯定不會這樣。”

秦渝臻有些無奈,她發現容溪對這件事情的執念真的很深:“我說過了,

我不在意。”

“我在意啊。”容溪本來想著,要是秦渝臻在意,她就能找個理由順理成章的遠離,現在秦渝臻說不在意,她反而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如果我把你打一頓,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糾結這件事情了?”秦渝臻問道。

容溪張了張嘴巴,半天吐出來一個字:“啊?”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把你打一頓吧。”秦渝臻朝著容溪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容溪:???

十分鐘之後,兩個人都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休閒服站在了家裡的健身房中,容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走到這一步了。

“你輕一點……”容溪看著秦渝臻小心翼翼地說道,想到秦渝臻的力氣,她就有些瑟瑟發抖。

“宿主,這可是女主,你打她不太好吧。”係統有些擔憂地說道,為什麼這個人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秦渝臻走到了容溪的麵前,抬起了手握成拳,朝著容溪的臉打了過去,容溪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但並沒有躲,然而過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感覺到臉上有什麼疼痛的感覺。

容溪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睛,秦渝臻捏住了她的臉,還往外拉了一下。

容溪:……

“秦渝臻!”

秦渝臻手,然後對著她的腦門彈了一下:“好了。”

容溪捂著自己的腦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

說疼吧,也不疼,但是吧,就覺得很羞恥。

“揍完了,麻煩你彆提了。”秦渝臻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隻是這樣,有什麼好換衣服的。”

秦渝臻瞥了眼容溪:“打你需要換衣服?挨打需要換衣服?”

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