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也就是開個玩笑, 畢竟全套五三什麼的，一看就不是她會送的東西。
“你覺得學妹會喜歡什麼呢。”容溪問道。
秦渝臻思考了一下：“不知道，上次讓人幫我刻章,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送過來, 要是到了的話, 倒是可以畫幅畫送給她。”
“姐姐對學妹可真好。”容溪說道。
秦渝臻瞥了眼容溪：“妹妹, 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誰知道呢。”容溪學著秦渝臻平常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
“沒良心。”秦渝臻擦了擦嘴巴, 靠著椅背，等容溪吃完才離開。
下午的時候, 秦渝臻要的章就送了過來，不過她終究還是懶得畫畫，就寫了一篇生日賀文。
“姐姐。”容溪敲門進來的時候，秦渝臻正在欣賞自己的字，“你在寫什麼呀？”
“生日賀文, 懶得畫畫的。”
“姐姐還專門為學妹寫了篇文章？”容溪湊了過去。
“不都是套話嗎？”秦渝臻瞥了眼容溪。
“姐姐的字真好看。”容溪感慨了一聲，“我給學妹準備了一支鋼筆和一條手鏈, 價格都在一千左右, 應該可以吧……我感覺要是送太貴的, 她不會收。”
“嗯。”秦渝臻點了點頭。
“我過生日的時候，姐姐會給我寫嗎？”容溪問道。
“到時候再說吧。”
容溪輕哼了一聲：“姐姐對學妹真好。”
秦渝臻：……
“會給你寫的。”秦渝臻揉了揉太陽穴。
容溪笑了：“好的，那肯定要比學妹的長是不是？”
“嗯。”
“姐姐真是太好了。”
秦渝臻深吸了一口氣, 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周一，秦渝臻和容溪一起進了校門, 顧姒也剛好從自家的車下來, 遲疑了一下才朝著兩個人走過來。
“顧姒，早上好呀。”
顧姒嘴角微微抽搐：“早上好。”
“你是覺得我這麼說話不好聽嗎？你為什麼要皺眉呀。”容溪趁勝追擊。
“不是，就是有點不習慣罷了。”顧姒看了眼秦渝臻, 好奇對方是怎麼忍受的，她知道自己聲音和說話的腔調有點嗲，但是和容溪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
“沒事，習慣習慣就好。”容溪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秦渝臻看著容溪臉上的表情，這姑娘心裡想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了。
“臻臻，周日一起出去玩嗎？”
“不行呢，姐姐要和我去一個學妹的生日會。”秦渝臻還沒說話，容溪就搶著說道。
顧姒：……
“好吧。”顧姒有點失落，“那就下下個周日吧。”
“我現在也沒有辦法答應你，畢竟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有事情，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們就出去玩。”秦渝臻說道。
“太好了，希望沒有事。”顧姒雙手合十，“容溪，你要學習，應該不會跟過去吧。”
“姐姐到哪裡我就要到哪裡呢。”容溪眨著眼睛，“你不歡迎人家嗎？”
顧姒：……
秦渝臻輕笑了一聲。
“臻臻，反正就這麼說定了，我先去班上了，我們老師要求六點四十到班快要遲到了。”
“好。”秦渝臻點了點頭，目送著顧姒離開，“你越來越壞了。”
“姐姐舍不得顧姒嗎？”
“倒也不是。”秦渝臻說道。
升旗儀式是在第二節課之後，趙炮灰早就已經等在了升旗台的下方，他的道歉草稿寫了一千個字，都是他自己寫的，看到秦渝臻跟著隊伍走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宿主，趙炮灰。”
“嗯。”秦渝臻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她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趙炮灰瞬間臉色煞白。
趙炮灰之前也想告訴自己，自己不過是出現了幻覺，但是秦渝臻這個笑容讓他又想起了那個淩晨。
“姐姐，怎麼了？”
“沒什麼。”秦渝臻插著口袋，“看到一個人罷了。”
升旗儀式結束，趙炮灰顫顫巍巍地走上了升旗台。
“大家好，我是高三的趙一，不久前，我因為自己的惡念堵住了秦渝臻同學……”趙炮灰每個字都充滿了感情，細聽聲音還在顫抖。
“我真的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且保證以後不會再做出任何傷害他人的事情。”
“希望秦渝臻同學可以原諒我。”
“他怎麼貌似很害怕的樣子？”容溪湊在秦渝臻的耳邊。
“大概是認識到自己錯誤了吧。”秦渝臻說道。
容溪蹙眉，總感覺還發生了什麼她不清楚的事情，但是秦渝臻不說，她也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