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老師。”
老王揉了揉太陽穴：“桌子上睡的不舒服吧。”
“確實。”
“還確實，是不是要給你個躺椅躺躺？”
“說實話，躺椅也不舒服。”秦渝臻思索了一下說道。
老王：……
老王深吸了一口氣。
“語文成績已經全部出來了。”老王的臉色不好看，掃了眼坐在底下的同學，“不是說這次語文卷子很簡單嗎？為什麼考得比上次差？”
眾人本來還在笑的，聽到老王的話，立刻噤聲。
“答題卡暫時還沒有到我手上，等發下來我再一個一個找你們。”老王說道。
“你不會沒考好吧。”容溪湊到秦渝臻的身邊，壓低了聲音。
“怎麼可能。”秦渝臻說道。
老王低頭瞥了眼秦渝臻：“上課說什麼話？”
秦渝臻：……
不少人都覺得秦渝臻沒考好，畢竟老王對秦渝臻都開始橫眉冷對了。
“看什麼看，秦渝臻考了146，作文又是滿分，六市第一。”老王沒好氣地說道。
“哇哦。”
“不過她考得再好，我看到你們成績我就笑不出來了！”老王拍了拍桌子，“容溪這次140，全校第二，全市第三。”
容溪咬了一下嘴唇。
“老師，第二是誰？“秦渝臻問道。
”十三中的那個，比你低了1分。”老王臉上多了幾分笑容，心情格外暢快，“作文扣了一分。”
“好了，開始上課吧，把卷子拿出來。”老王拍了拍桌子，“有什麼東西下課再討論。”
秦渝臻想到霍堯緒隻比自己低一分就有點不爽，雖然語文能考一百四十六已經非常不錯了，其他三門想要拉開差距有點困難，因為滿分就那麼多。
九中這邊知道了語文成績，十三中那邊自然也知道了，這次霍堯緒沒有發消息過來挑釁，十三中那邊的論壇也寂靜無聲，不過有無聊的九中學生去了那邊發帖。
【嘖，還看不起我們學校的秦大佬，語文146，你們考得到嗎？看來以後A市第一要換人了。】
這個帖子存在了一分鐘就被人給刪了。
下課的時候，容溪盯著秦渝臻看了好長時間：“哎。”
“怎麼了？”
“我這麼努力。”容溪趴在桌子上，“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嗎？”
“你也很聰明。”秦渝臻說道，隻是遇到我這個BUG罷了。
容溪沒說話，她明明那麼努力了，然而完全追不上秦渝臻的腳步，雖然知道有智商的差距，但還是很難受。
秦渝臻抬手，揉了一下容溪的腦袋：“沒什麼好難過的。”
容溪轉頭看著秦渝臻。
“世界上肯定會有比你優秀的人。”秦渝臻說道。
“嗯，也會有比你優秀的人。”
“那可不一定。”
容溪：……
到中午到時候，數學成績也出來了，不少人去了老錢辦公室看成績，愁眉苦臉地走進辦公室，哭天搶地地走出來。
秦渝臻數學依舊是滿分，容溪第二141，第三是梁許舟137。
“不是人你不是人。”路過秦渝臻的人如是說道。
容溪本來在看戲，誰知道那個人又朝著她看了過來：“你也不是人。”
“老梁，要不你先來一句，緩解一下我現在苦痛的心情。”
梁許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滾！”
“哎，暴躁。”
【霍堯緒：恭喜姐姐數學考了滿分。】
【秦渝臻：怎麼不恭喜我語文也第一？】
【秦渝臻：不會吧，不會吧，氣量這麼小？沒辦法接受我考得比你高？】
【秦渝臻：弟弟。】
霍堯緒盯著手機屏幕，雖然沒有在秦渝臻的麵前，但對方嘲諷的氣息依舊撲麵而來。
“宿主，人家才十五歲。”
“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也就比他大兩歲而已。”秦渝臻說道。
那頭的霍堯緒終於回複了。
【霍堯緒：其他考試的成績還沒有出來，等姐姐考了六市第一，我再好好恭喜姐姐。】
【秦渝臻：沒事，你每一科最好都恭喜一下，我不嫌煩。】
霍堯緒不說話了，這是兩個人對話以來，第一次以秦渝臻的回話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