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對不起。”容溪聲音很小。
“嗯。”
兩個人坐了下來，秦渝臻把零食袋子放在了桌子旁邊。
容溪看了眼之前講課的題目，發現是自己會的，鬆了口氣，秦渝臻注意到容溪的小表情，忍不住笑了一聲。
在競賽之前秦渝臻又去錄了兩次節目，全部保持第一的成績，她把自己課餘畫的畫送給了李教授，並且告訴大家，她會把自己的名字藏在畫裡，李教授對秦渝臻的畫讚不絕口，表示回去之後會掛在自己的畫室裡。
節目會在十二月份中旬播出，她挺好奇俞愜到時候看到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周六數學競賽，基本上全校的人都參加了，培訓是培訓，參加是參加，畢竟初賽也沒有什麼特彆的限製。
還好競賽可以提前交卷，競賽的考試地點一般都在階梯教室，一百多個人一起考試，考試時間一個半小時，秦渝臻四十分鐘就把卷子交了上去，然後拎著包直接跑了。
在秦渝臻之前就有人交卷子了，不過那些都是自己放棄不會做，被拉過來充數的。
容溪在教室裡麵坐到了考試結束，她雖然很努力想要把卷子全部填滿，但還是有些題目無從下手，她回去的時候，發現秦渝臻在數學辦公室裡麵吃炸雞。
容溪在門口徘徊了一下也走了進去。
“容溪也來啦。”
秦渝臻遞了一個雞腿給容溪，容溪在秦渝臻身邊坐下。
“沒考好？”老錢看了眼容溪。
“有兩道題不會寫。”容溪有些難受。
“容溪對自己的要求倒是越來越高了啊。”老錢有些感慨，“這樣也挺好。”
容溪咬了一口雞腿又看了眼秦渝臻：“你都寫了？”
“寫了。”秦渝臻說道，“本來不想寫的，有兩道題目過程太麻煩了，不過想想我要是不寫，分數比霍堯緒低，那就不太好了。”
容溪：……
“嘖，初賽之後，第二輪也不知道在哪個學校，你們可不要和十三中的打起來。”
“怕什麼，又打不過我們。”秦渝臻擦了擦嘴，又看了眼容溪，“你吃雞腿都這麼優雅啊。”
容溪：……
容溪給了秦渝臻一個眼神。
“行了，快點吃吧，過會兒要上課了。”老錢說道，表情有些嫌棄，“把我辦公室裡麵弄得一股味道。”
“是啊，容溪你快點吃。”秦渝臻已經吃完了。
容溪覺得自己就不應該進來，不過想到過會兒要上課，還是吃得更快了一些，吃完之後兩個人洗了個手，但回去的時候，兩個人身上還是帶著一股炸雞的香味。
“你們兩個乾嘛去了？”
“太香了吧。”
“過分了過分了。”
秦渝臻和容溪身邊的人鬨哄哄，還有人故意湊過來聞一下。
容溪的臉有些紅。
“馬上都上課了，還湊在這邊乾什麼。”秦渝臻看了一眼他們，“用不了多久就要高考了，好好學習知道嗎？”
容溪已經在座位坐下，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平常在我麵前臉皮不是挺厚的嗎？”秦渝臻看了她一眼。
“那不是一回事我覺得。”容溪說道。
“哦，是因為我脾氣太好了嗎？”秦渝臻問道，“肯定是因為我太好欺負了。”
容溪看著秦渝臻，沒說話，滿臉“你在開什麼玩笑”。
“沒良心。”秦渝臻捏了一下容溪的臉，輕哼了一聲。
容溪默默地把腦袋縮了回去，不讓秦渝臻再碰。
當進入十二月份的時候，這個學期基本上已經到了尾端。
十二月三日。
雖然在聽係統說過之後，秦渝臻就沒問過這件事情，但其實她一直在思考這件事情。
“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
二號的晚自習，秦渝臻湊到了容溪旁邊。
容溪愣了一下，看著秦渝臻：“可是明天要上課啊。”
“你不是好奇我要去哪裡嗎？”秦渝臻轉著筆，“你去不去。”
容溪：……
容溪有些糾結，她看了眼秦渝臻：“你要一天的時間嗎？我可以先去上課，然後你要去的時候我再去嗎。”
“那算了吧，你去上學吧。”秦渝臻說道，她又不知道容溪具體會什麼時候被關起來。
“那我還是請假吧……”容溪有些糾結，“隻是一天，應該沒事吧。”
“行。”秦渝臻笑了，拍了拍容溪的肩膀。
“你之前不是一直不願意告訴我嗎？為什麼今天就願意了？”容溪有些點好奇。
秦渝臻看了眼容溪：“就是突然願意，不行嗎？”
“哦。”容溪笑了，不管什麼原因，她還是興奮的。
秦渝臻晚上請假的時候，幫容溪也順便請了假，老王看了眼秦渝臻也沒阻止，容溪學習太拚了，稍微休息一下放鬆一下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