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麼。”秦渝臻說道。
梁許州：……
一群人一起上了飛機，秦渝臻和容溪不在一起，不過她找容溪身邊的人商量了一下，換了個座位。
“普通艙也太擠了。”秦渝臻說道。
“你剛才還說學校活動要和大家在一起。”
“誰說是是要和大家在一起，我是想和你在一起。”秦渝臻湊到了容溪的耳邊，“而且我隻是吐槽一下，又不是要換座位。”
“你會讓霍堯緒進實驗室嗎？”容溪略有些好奇。
“如果合適就會讓他進，但也不會特彆關注他，找合適的人確實很困難。”秦渝臻說道，“你不喜歡他？”
“還好。”容溪說道，“隻是不喜歡他的有些舉動，主要是他看上去貌似不太靠譜的樣子。”
“容小姐，我怎麼不太靠譜了？”霍堯緒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是因為我年紀小嘛？”
容溪：……
說人壞話的時候被人聽見了怎麼辦，她現在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第六感。”容溪說道。
秦渝臻笑了一聲：“彆理他，我們說我們的，霍堯緒彆偷聽。”
“我不想聽，隻是我不小心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總要聽一下。”霍堯緒說道，“姐姐，你可不能因為容溪說我不好，你就不讓我過啊，這不行，我簡曆可是寫了好幾天呢。”
“我又不是讓她不收你！”容溪耳朵有點紅。
“哦。”
秦渝臻捏了一下容溪的手：“都說了，彆理他。”
梁許州坐秦渝臻和容溪的前麵，閉著眼睛，臉上還蓋了一件衣服，企圖隔絕秦渝臻和容溪的聲音，聽到這兩個人又去迫害其他人了，心情愉悅。
他也是搞不懂，這個霍堯緒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呢？
雖然說實話，他對秦渝臻的那個研究也挺感興趣，但他知道想到是“秦渝臻”的研究，就不想去了，雖然他也確實還沒學過這方麵的東西，去了對方也不會要。
“秦總，我碰到了常總的助理，常總說想下飛機之後和您聊一聊。”秦渝臻的新生活助理走了過來。
“我要考試。”
“我說了。”助理說道，“他說那就等您開完會之後聊。”
“合作的事情是楚璨負責的……有什麼好聊的。”秦渝臻揉了揉脖子，“算了，那就具體時間之後再約吧，反正我會在這邊待幾天，現在行程也定不下來。”
“好。”助理點了點頭，又離開了。
旁邊的學生有些羨慕和讚歎地看著秦渝臻。
“常總？”容溪問道，“常越嗎？”
“你認識？”秦渝臻朝著容溪看了一眼。
“不認識。”容溪搖了搖頭，“和容家的關係一般般吧，聽說這個人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是嗎？”秦渝臻對於對方的印象就是“冤大頭”、“錢好贏”，她突然又想和對方打麻將了。
容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聽說脾氣不好。”
“沒事，我脾氣好。”
容溪：……
梁許州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回了一下頭，衣服都掉了下來。
“你為什麼總想說自己脾氣好呢？”容溪有些搞不懂。
“為什麼你們總覺得我脾氣不好呢？”秦渝臻也表示搞不懂，她又不罵人，又不隨便打人，平常也都笑眯眯的。
前麵的梁許州嗤笑了一聲，聲音有點大。
“梁許州你看上去很有意見的樣子？”秦渝臻的耳朵是分敏銳。
“不是不是，我覺得你說得真對。”梁許州立刻說道，“我沒有偷聽你們說話，我隻是自己想笑一下。”
“嗬。”
容溪看著秦渝臻，拍了拍她的肩膀：“彆逗他了，你還是工作吧，我想靠著你睡一會兒。”
“好。”秦渝臻不說話了。
容溪靠著秦渝臻，閉上了眼睛。
秦渝臻在看目前已經過了第一輪篩選的人的簡曆，基本上都是年輕人，在校的碩士研究生或者博士研究生，履曆都很漂亮。
“沒什麼滿意的嗎？”容溪問道。
“你不是睡覺了？”秦渝臻壓著聲音。
“睡不著，就想看看你在乾嘛。”容溪打了個嗬欠。
秦渝臻戳了一下容溪的臉：“現在也就看看簡曆，滿不滿意還是要麵試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