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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渝臻算了一下時間, 她能在係統空間待十天，回來的時候容溪這邊的時間剛好差不多八點，她起床的時間。
回到係統空間的時候, 秦渝臻莫名有一種很久沒回來的感覺, 但對她來說, 實際上隻離開了一年而已。
她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揉了揉腦袋，什麼事情還沒做，就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秦渝臻磨蹭了一下才過去, 打開門就看到季洺蕭站在門口。
“有事？”
“回來了，還過去嗎？”季洺蕭問道，略有些好奇，聽說鹹魚找了個女朋友的時候，她震驚地問了係統好幾次，這事情是真是假。
“過去，你這個新主神這麼閒的嗎？還有空來看我？”秦渝臻麵無表情。
“榜一回來，我總要看看，慰問一下。”季洺蕭插著口袋, “畢竟也這麼久沒見了。”
“那誰呢？”秦渝臻看向不遠處的一扇門。
“嗯？”季洺蕭愣了一下，“哦，你說季常音？”
“嗯。”秦渝臻點頭。
“哦，她也找了個女朋友，待在小世界了。”季洺蕭說道，“已經好多年了。”
“她待在了小世界了？”秦渝臻有點震驚, 說實話, 她是沒想到對方能做出這種選擇。
“是的，不過她也經常回來。”季洺蕭算了算時間，“而且她已經嘲笑了你八百遍了。”
秦渝臻：……
“嘖。”秦渝臻翻了個白眼, 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果然被人陰還讓對方得逞了這件事情，成了她一輩子的黑點，“真沒有把人帶回來的辦法嗎？”
“我在研究，你求我啊。”
秦渝臻聽到這欠揍的聲音就知道是誰——那個討厭的獵殺任務負責人。
她下意識地捏緊了拳頭。
“鹹魚，原來你也有這麼一天啊。”
秦渝臻回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季常音：“幾年沒見，你果然更討厭了。”
“你也是。”季常音上下打量了一眼秦渝臻，“誰能想到呢，還沒回來就聽說你被陰的消息。”
秦渝臻朝著季洺蕭看了過去。
季洺蕭聳了聳肩膀：“這件事情根本瞞不下去，和我沒關係，你被陰之後，係統和任務者交流空間，全部都在說這件事情。”
秦渝臻：……
“所以你到底研究了什麼出來？“秦渝臻再次岔開了話題。。
季常音靠著牆，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明顯帶著看好戲的意思：“不告訴你，除非你求我。”
秦渝臻深吸了一口氣，天知道她現在多想動手：“聊聊？”
“行，走。”季常音沒有拒絕。
作為係統裡麵的兩個積分大戶，她們直接去了係統空間的咖啡廳，這種一般沒人來的高消費的地方，一壺咖啡就要一千積分。
兩個人麵對麵坐著。
“你怎麼想的？”秦渝臻看著季常音，“你為了她留在了那邊。”
“我主要是獵殺任務，獵殺任務結束了，我也沒什麼好乾的了，新主神的政策裡麵對覺醒AI有其他安置。”季常音靠著椅背，漫不經心地看著秦渝臻，“然後季洺蕭幫我把她的壽命拉滿了。”
秦渝臻靠著椅背，她知道有這個選項，但她還是不願意留在那個小世界裡。
“我知道你不會選擇這個選項。”季常音翹著二郎腿。
秦渝臻靠著椅背：“我果然還是自私的。”
“自私算不上。”季常音喝了口咖啡，敲了兩下桌子，“愛情和事業本來就難以抉擇，更何況是你這種……嗯，另外也說明了你對你和我也沒有見過的那個妹妹感情很自信，自信地覺得要是為了她留在那邊就是一直留在那邊了，完全沒考慮說不定一兩年就不喜歡了這種事情。”
“嗯，你不是自私，隻是單純地貪心，魚與熊掌都想要。”
“所以你是對你和那位妹妹感情的不自信？”秦渝臻笑了一聲。
“我是非常自信，且對自己的能力自信，我相信我能把她帶出來。”季常音斜睨了一眼秦渝臻。
秦渝臻盯著季常音：“所以你到底研究出什麼來了？”
“求人辦事，態度要好一點。”季常音說道，“求我，鹹魚，說幾句好聽的。”
秦渝臻終究還是沒有忍住，腿朝上一腳踹飛了桌子，起身之後，另外一條腿朝著季常音踹了過去。
季常音在對方踹翻桌子的時候，就已經直接翻到了椅子後麵，順手抓住了秦渝臻的腳踝，用力一拽，秦渝臻手上借力，腳再次朝著季常音的臉踢去。
最後兩個人喝茶費喝了十萬積分。
從咖啡館出來的時候，兩個人身上多少都沾了點灰。
季常音拍了拍自己的衣擺，掃了眼秦渝臻：“這算是什麼，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