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確定了,那個女孩就在裡邊。一會就上。”
幾個人偷偷摸摸的溜了進去。
剛剛接到四樓亂步電話的織田作從二樓辦公室走了下來,手上是謝公萱友情配備的一把榔頭。
“沒有怎麼幫忙卻拿到高額的工資,確實很過意不去。”他是這樣想的。
所以一聽到亂步說樓下有異樣,就趕緊來看看情況。
有五六個偷偷摸摸的人鑽了進來啊。
他握緊了手上的武器。
“嗯?有小老鼠溜進來了啊!”一個囂張的聲音出現了。
接著,那五六個人開始爆發出陣陣慘叫,其中配合著鐮刀揮舞的聲音和男子猖狂的大笑聲。
“快……快跑。”
“啊啊啊啊——”
Zack正打算追殺過去,就被一隻手抓住了肩膀,背後的織田作衝他搖搖頭。
“切,知道了。不就是不能殺人嗎。”他背著鐮刀,快速踏著樓梯離開了。
織田作之助終於明白之前謝公萱和他說的話。
“這樣的優待,很過意不去啊。”他是這樣說的。
謝公萱擺擺手表示不對:“不不不,你的任務很艱巨——要是有賊人進來,你可要保護他們啊。”
保護……他們。
……
兩年的時間發生了什麼呢?
她用中文給咖啡廳取的名字“自西”被做成了標識,掛在了店內。其他的很多地方也安排了分店,不過她很少過去視察。
樓上偵探社的人也越來越多,幾乎全員到齊。
之前那兩個小組織來過很多次。
被紅秋褲男子揍了十五次,被織田作趕回去十次,被樓上偵探社製裁了七次,被路過的正義使者打飛兩次。
還有一次謝公萱親自拿著榔頭用了一個巨大化異能把他們打出去了。
仿佛成了逢年過節例行拜訪一樣。不過在三個月前,他們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又是一個二月份到了,遠方來自海的風吹啊吹。
一個高個子的青年靠著沙發坐著,端著咖啡的手不自覺露出一小截纏著繃帶的手臂。整個人安靜溫和,黑色的有些淩亂短發下方是一雙好看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謝公萱用一隻手掌覆蓋住他的眼睛,至於沒有用雙手……
“哦呀,芥川美子嗎。”
謝公萱用空閒的那隻手照著他的頭頂來了一下。
“好痛,下手真重啊。”他吃痛地輕呼一聲,“果然是中原靜子嗎?”
“打爆你的狗頭。”謝公萱毫不猶豫的再次痛擊。
“啊,阪口惠子?”
“森蘭?”
“織田香?”
“難道說——夏目百合子?”
太宰治越猜越興奮,謝公萱感覺自己已經按不住他了。
“夠了啊,你再猜錯信不信以後來這裡消費都超級加倍而且不準賒賬??”
“啊,實在是殘忍。果然我已經猜到了——”他的語氣逐漸激動,“你就是紗織公萱吧!”
沒過多久,傳來了一頓拳打腳踢的聲音和青年的痛呼。
“老板好像抓了個人上樓毆打……”一個女仆裝的服務員有些擔憂的說著。
“彆聲張,我們這就去二樓把門守著。”懂事的瑞已經是一個服務員廚師甚至電焊工都能勝任的全能人才了,現在她還可以守門。
“喂,太宰。”謝公萱終於收起了手,“好久不見。”
被揍得七葷八素的太宰治還處於暈眩的狀態,隻是混亂的回答:“啊,好久不見。紗——”
謝公萱已經把榔頭拿出來了。
“公萱。”他突然坐直身子,輕輕念出了這個名字。
“還好你及時想起來了,不然你自殺的人生夙願就沒法實現了。”謝公萱放下了武器,“你會被他殺。”
“哎哎,其實我現在有了新的願望。”太宰治用一種揭露最新科研發現的高調語氣說著,“要是能和一位美麗的小姐殉情就好了。”
“果然還是再給你一頓社會的毒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