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羅子默默羨慕了一下這種啥事都不用管天天悠閒度日的老板生活:“我說的是養貓養狗,結婚養孩子之類的啦!”
謝公萱陷入了沉思。養貓的話是個不錯的選擇,其實狗也不錯,要不這會兒就收集一堆關於養寵物的資料好了。
結婚的話還暫時沒有想過——不過生孩子肯定很痛苦吧,九個月的時間啊。
不能自由玩耍的人生是不圓滿的,九個月的時間……可以直接用時間加速的異能吧,不過生產聽說超級痛而且還有死亡的風險,有沒有那種句子可以無痛簡單的取出來呢?
但是單純的隔空取物的話沒有辦法剪掉臍帶……
果然需要擔心的問題有好多!得多讀書了!
春野綺羅子見謝公萱半天沒有說話,用那個小球戳了戳她的臉:“哎?在想什麼呢?”
謝公萱愣了愣:“在想怎麼把孩子取出來。”
綺羅子:!!!
在聯想到那一天謝公萱說的那句“其實他身上也全是繃帶”,綺羅子腦補了一場有關渣男騙身騙心最後還不想負責提出墮胎無理要求的大戲。
沒想到那個太宰,看起來人模狗樣,居然是這樣的狼人,此時此刻她一定要安撫公萱受傷的內心。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定要告訴我!我們都會替你主持公道的!”
“哎?如果可以的話。有如何養貓的資料分享嗎?”
難道要靠這樣的方式轉移痛苦嗎,綺羅子內心流淚:“有!就算沒有我也給你現找出來。順便今天你想吃什麼,我都請你——”
疑惑且受寵若驚的謝公萱縮了縮脖子,直覺告訴她麵前的綺羅子好像腦補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雖然不知道你具體想了什麼,不過我覺得這可能是個誤會——”
最後並沒有覺得這是誤會反而覺得更加心疼謝公萱的她在逛完之後買了一大堆貓玩具打包並且把它們和謝公萱一起送到了家門口,走的時候還說“事情協商不好一定要找我幫忙”之類的。
謝公萱:……?
……
陀思妥耶夫斯基站在小巷的深處,麵前是一個快生鏽了的鐵盒子,他的手指緩慢地按著密碼,好像王室貴族捧著它的王冠那麼自然從容。
箱子打開了,裡麵是一個被特殊改造過的通訊器,裡麵隻有一個特定的頻道,在箱子打開的瞬間發出了滋滋的電流聲。
“許久不見。”他對著通訊器這麼說著。
“啊呀,果然這樣就能聯係到你呢。”對講機的另一端是一個少年好聽的聲音。
費奧多爾輕輕歎了一口氣:“果然是你啊,怎麼找到我的?”
對麵的太宰語氣稍稍上揚,頗有給彆人講故事的激情:“昨天有個頗有勇氣的男人,襲擊了異能特務科的高級人員。確實很讓我疑惑啊……所以特意看了看他身上爆/炸/物的型號,結果怎麼看都覺得眼熟——他居然拿到了港口黑手黨和海外地下交易的軍火呢。”
“……是嗎,真是大膽的男人啊。”費奧多爾的語氣完全沒有變化,聽起來不太在意的樣子。
太宰的好心情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對吧,我也這樣覺得。據我所知,這種型號的爆/炸/物都是他們留給自用的,那麼到底是怎麼交易到外部市場的呢——‘叼走貨物的小老鼠’?”
費奧多爾大概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得到一排暗碼,而那一排暗碼指向的目的地就是這個特殊通訊器的理由了。
“啊,通過中間交易路線反向找到了我們的必經之地,然後留下隻和你我相關,自然隻有你我能夠破解的暗碼麼——真是不錯的智慧。”
“啊呀,來自能在短時間內將一個收集情報的組織發展到這樣的程度的你的誇讚嗎?那我就收下了。”
費奧多爾勾起清淺的笑容:“不過猜到事情的經過,並不代表擁有證據。就算擁有證據,也不代表你可以抓到我哦?”
“這一點當然清楚啦——所以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說這個的。”
“啊,是嗎。”費奧多爾歪了歪頭。
“——我就想問問你,如果一不小心弄壞了女朋友送的仙人掌該怎麼辦?”
來自太宰的詢問非常的認真。
“……”
陀思妥耶夫斯基就這麼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太宰治才再次聽到他的聲音。
“這種程度的話,給一個小組織找一點小麻煩,讓他們順理成章的發現關於她的信息,比如擁有‘特殊的異能’或者‘強大的武器’之類的——那個組織最好擁有遠程打擊的異能者。”
太宰治大概了解他的意思了:“……是嗎,這就是你的辦法?”
“嗯,在那個小組織即將傷害到她的時候,將準備好的另外一盆仙人掌包好和炸/彈一前一後丟出去,對方會先破壞仙人掌,而在消除隱患的時候由於放鬆,對炸/彈卻來不及做出最快的反應——這個時候你自然而然的上去救她,說一些‘可惜了,這麼重要的仙人掌’這樣的話,她自然不會責怪你,也不會發現壞掉的仙人掌是不是原來的那一個。”
“……”
這次沉默的是太宰治。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拿著通訊器,感覺有些無聊打算離開的時候,太宰治回複了。
“什麼嘛,難怪你單身啊——不過這我就放心了,憑你是沒辦法和我搶人的。”
然後他就切斷了通訊。
費奧多爾愣了愣,然後把通訊器丟掉了。
之後的伊萬推開了死屋之鼠組織內部專屬於頭目房間的門。
“主人,事情已經安——”
啊,主人又在咬指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