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人麻煩這種事情,也講究,一鼓作氣,再而衰!
她現在就沒那麼想跟千歲拚命了。
她現在這個樣子,不用彆人說她自己都知道丟人丟大發了。
但是沒台階下。
她現在灰溜溜的離開,隻會成為彆人眼裡的笑柄。
“鬨什麼?馬上就要考試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鬨?”
“尤其是你,人家欠你東西還是怎麼了?讓你腿還沒好就巴巴的過來鬨?”
宿管老師一上來,就不耐煩地指著一群人開噴,最後重點指的是井嫻。
一個高年級學姐,跑到新生這邊的宿舍鬨,屬於沒事找事了。
井嫻呼吸一滯,這宿管老師的話,跟刀子似的直紮她傷口。
“都給我回去,不然我就要打電話給你們輔導員,讓他們來將你們領回去了。”
宿管老師可不管她們私底下有什麼恩怨,她隻要保證自己工作的時候,沒有問題就行。
今天的事情肯定是會跟她們輔導員說的,做思想工作的事情,輪不到她來。
井嫻喘著氣,死死壓著心底的怒氣離開了。
石文雅見狀,看著井嫻強壓著怒氣的背影撇了撇嘴。
轉頭,便衝著宿管老師笑了笑。
“謝謝老師,真不知道她哪根弦搭錯了,跑我們宿舍來鬨。”
宿管老師揮了揮手,叮囑道:“都是同學,現在又跟鄰居似的,要學會互幫互助互幫互助,沒必要吵來吵去的,太傷和氣。”
還要跟這群花骨朵相處四年,宿管老師也這些人天天麻煩自己。
眾人咧起嘴角,乖巧道:“我們知道了。”
“我下去了,再有什麼事情,及時叫我。”
宿管老師一離開,眾人便鬆了口氣。
石文雅看了看被影響的同學,衝著她們笑了笑。
“今天對不住了各位,改天請你們喝飲料。”
“沒事沒事。”
權當看了個熱鬨,這種事情可不常見。
石文雅回了宿舍,跟千歲那邊說了一句。
井嫻離開了,她就不用去找千歲了。
千歲收到消息,發了個ok的小表情。
男人見千歲打完電話,忍不住搭話,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這些分析都是你寫的?”
“你這是從哪得來的數據?”
“你對這些公司都很熟悉嗎?”
千歲黑人問號臉,不是說好就看看嗎?
怎麼這麼多問題?
千歲看了一下對方指著的那家公司,連解釋的想法都沒有,張口就道:
“隨便寫的。”
男人:……
男人麵露無語,敷衍的時候請收斂一下你的表情。
筆記本上將公司裡管理層的大致關係,然後公司裡經營數據、已有的各種問題以及可能遇到的難題都一一列了出來。
就是改進的辦法都有粗略的分析,可謂是麵麵俱到,不留遺漏。
結果,現在卻跟他說隨便寫的。
隨便寫能寫成這樣?
“實不相瞞,我就是這家長致風投的老板,看到你的這些想了解一下你是怎麼分析的。”
長致風投,就是千歲在向簡禹的課堂上胡謅的那家。
真正了解了,才知道向簡禹說的公認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