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麵的藥已經全部進了她的身體裡。
完了!
桑晚汐直接栽倒在地,整個人都恍惚起來。
那可是最新的讓人上癮的藥!
隻需要注射一點點就很難戒掉,何況她被注射了滿滿一針筒!
千歲見桑晚汐這模樣,就知道那針筒裡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千歲眯著眸子,涼涼地說道:“倒是忘記了,你還這麼有趣的東西。”
空間突然被鎖,桑晚汐還沒反應過來,腦子就像是被人敲了悶棍,生疼生疼的。
等桑晚汐忍受過這陣疼痛,才發現,自己和手術空間之間的聯係沒了。
“沒了?”
桑晚汐瞪著眸子,急中出錯,慌亂地將自己身上任何的一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
“你,你把我的空間拿走了。”
千歲伸出手,掌心裡是一顆泛著白光的珠子。
桑晚汐立即伸手去搶。
可千歲先她一步,收回了手。
之後,桑晚汐眼睜睜的看著那珠子消失在千歲的掌心。
“哪去了?”
“你把它收到哪去了?”
千歲沒有為桑晚汐解答,轉身離開了桑晚汐的院子。
在院子門口,千歲看到念棋。
“將她看好了,如果她逃了,那就打斷你的雙腿。”
念棋雙腿一軟,差點直接給千歲跪下。
在看到千歲眼底的冷意時,念棋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奴婢……奴婢一定看住二小姐。”
魏開霽被千歲提醒,隻要娶了桑晚汐,就不再針對他的時候,一臉無所謂的同意了。
若是沒聽到桑晚汐那番鄙夷的話,他心裡肯定還是開心。
可有了那番話之後,魏開霽隻覺得索然無味。
不愛一個人很難,可有的時候,隻要幻滅足夠,不愛一個人也簡單。
魏開霽就對桑晚汐無感了。
和桑晚汐看到他和綠荷滾在一起後,表現出來抗拒、恨不得他立馬原地去死的怒氣不同,他聽到桑晚汐這個名字,隻剩下皺眉。
婚禮如期進行。
為了防止桑晚汐作妖,千歲特意讓人餓了她幾頓,進轎子的時候,還是府裡的小廝抬進去。
圍觀的眾人看到這一幕時,那叫一個無語。
他們很想問問千歲:
你們桑家這是嫁人還是嫁屍體?
一路吹吹打打,桑晚汐入了將軍府的大門。
千歲很滿意。
綠荷親自照顧的桑晚汐,如同桑晚汐剛剛穿到北池國來時的模樣。
隻不過,此時的桑晚汐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感慨。
桑晚汐吃好了飯,直接將魏開霽擋在了門外。
第二天,桑晚汐就讓綠荷當了妾。
桑晚汐是主母,綠荷隻是妾,主母對妾有管教的權利。
於是,桑晚汐天天想方設法的折磨綠荷。
將軍府也很快被桑晚汐拿在手中。
直到桑晚汐的凶狠對上自己,魏開霽才發現,這個女人的本事和桑知瑜不相上下。
這姐妹倆,桑知瑜用浮於表麵的武力,碾壓彆人,不屑於動腦子。
而桑晚汐心機深沉,對上她,你不知不覺就能被坑的體無完膚。
“將軍公務繁忙,辛苦了。”
魏開霽聽到桑晚汐這句話,毫無被關切的溫暖,隻有如墜冰窖之感。
“將為將軍準備的雞湯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