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伊芙一邊用力的推著門,一邊喊道,她覺得自己的聲音好像傳出了很遠,但是因為太緊張了所以都發不出什麼聲音來。
門框在吱呀作響,外麵的男人正在用力的踹門,咚咚咚,不慌不忙的踹,好像十分享受這一刻一樣。
電視裡正在播放新聞,女主持人正在說道,“……最近皇後區發生了幾起惡意凶殺案,懷疑是連環殺人案,警方正在全力破案……”
不過在一片混亂的門口並沒有人注意到,彼得伸手去拉那個斧頭的反麵,試圖把這個斧頭給拉進來,這樣就可以關上門了,但是就在他拉的時候,忽然一把刀對著門縫就戳了進來。
白澤揪著彼得就往後麵躲,兩個姑娘頂著門有些吃力,外麵的那個人力氣出奇的大,伊芙覺得自己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她身上,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哭出聲了,隻是條件不允許,她隻能用力忍著。
時間一秒一秒的耗下去,說不上來是外麵的人比較吃虧還是他們比較吃虧,如果外麵恰好有人發現了這裡的不對勁報警的話。
“……報警啊!”白澤對著伊芙說道。
伊芙點點頭鬆開了手往回衝,手忙腳亂的翻手機去了,她走了之後彼得就頂上了伊芙的位置一起頂門。
其實白澤現在倒是有辦法把外麵的人給放倒,隻需要打開門讓他進來就行了,她剛剛已經掃過了對方的思想,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如果現在他被嚇跑了也一定還要回來,因為他的臉被看到了。
他一直在附近遊蕩,然後看中了彼得跟著彼得一起回來的,因為他喜歡殘殺這些年輕的肉體,他喜歡這些富有彈性的肌膚在他手裡被劃開的樣子,溫熱的血液噴灑出來,少年人的慘叫,都讓他覺得愉悅。
說實話白澤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變態。
在他的記憶裡,小的時候都是在無窮的恐懼之中度過的,爸爸酗酒過度,每天回家都打他媽媽,年幼的他對這一切束手無策,隻能不停的哀求。
但是並沒有什麼用,他揮之不去的噩夢就是父親的笑容,看著他們兩個好像在看垃圾一樣,終於有一天,他發現媽媽再也不動了。
她睜著眼睛,眼神渙散,墨綠色的眸子裡唯一的神采都消失了,他在旁邊不停的哭喊,但是卻沒什麼用,警察來帶走了他的父親,把一臉麻木的他送進了福利院。
因為童年悲慘的遭遇,所以讓他性格變得扭曲了起來,無論怎樣想要正常的生活,還是慢慢的越來越像他的父親了。
白澤的手都抖了,這種記憶她真的不想多看,還好她不能感同身受對方的感情,要不然的話她可能也很快就變態了吧,雖然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了,但是實際上也隻過了幾分鐘而已。
白澤衝著裡麵打電話的伊芙說道,“伊芙!!躲好了!!不要出來!!”
然後和彼得說道:“……一會我數一二三你就往回跑,隨便找個武器過來,打他!”
彼得在聽到了白澤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門板啪啪作響,眼看就要壓不住了,彼得說道,“你去找武器,我來掩護你。”
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彼得也不可能讓白澤一個人在這裡麵對這個變態殺人犯的,知道了對方的好意,白澤十分感動,然後十動而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