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會殺森先生上位,中也你會相信我的吧?”
我相信你。
他在心裡這麼說,然後扭頭在曾經的搭檔,現在的首領看不見的地方處理掉了所有的閒言碎語。
“傑?不,雖然他的能力的確很麻煩,但是中也如果殺掉他我會很苦惱的。從彆的地方限製偵探社吧,比如他們的心臟,他們的支柱,那位社長大人。”
他們好久沒有一起打遊戲了。
“咦?中也很在意我對傑的稱呼嗎?我隻是很欣賞他啦。”
他的櫃子裡擺滿了名酒,卻再沒有一瓶是他送的。
“中也,你是在頂撞我嗎?這不是詢問,這是命令。”
他登上了飛機,意大利的天空看上去和他的瞳孔一樣淺淡。
他好久沒見過他摘下過那副墨鏡的樣子了。
唔,這麼說起來,到底是頭頂的天空更淺,還是他的眼睛更冷。
那家夥的眼睛像是多少度下凝結的冰霜來著?
太久了,不記得了。
“中也,首領他……”
他掛斷電話,那句“知道了”卡在咽喉,說不出,咽不下。
五條悟為了救夏油傑死了。
所以,那個預備乾部在擂缽街找到了一張好牌,為了他的摯友。
那個會在摸魚時候給他帶回來中意紅酒,摟著他一起打遊戲,蹭他脖頸撒嬌的搭檔成功的把他拴在身邊,為了他的摯友。
那個首領,那個該死的五條悟,把港.黑的勢力擴大到橫濱的每一個角落,為了夏油傑。
然後直到功成身死,一切塵埃落定。
在這個故事裡麵好像隻有他一個人成了笑話。
“你確定這對中原中也管用?這可是我唯一一個還活著的試驗品。”頂著夏油傑麵容,身穿袈裟的男人額頭上有著一排整齊的縫合線。
他坐在禮園國中部教學樓的對麵天台,手肘撐在膝蓋上,目光遠遠的落在教學樓的一處拐角。
看位置的話,那應該是長穀部的辦公室。
“就算失敗了也沒什麼,反正你那個試驗品已經出不去禮園了,被一個小女孩當成玩具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試驗品,頂多隻能稱得上一句殘次品。”
藤崎浩人攏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額發,“再說,夏器那邊進展不錯,現在高專上層已經發現五條悟在私下裡接觸[死而複生的夏油傑],隻要他們發現我留下的[證據],那五條悟偷走夏油傑屍體,並和詛咒師合作複活夏油傑的罪行就確認了。”
“不會太久了。”
距離他把中原中也帶回來賜名的日子。
“嘖,果然死了。”
“夏油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我先走了,這樣你幫我拿到夏油傑屍體的帳就結了。”
長穀部瞪大了眼,似乎完全沒想到前一秒還倒在自己懷裡的女孩在下一刻就扭斷了他的脖子。
“居然又讓我想起來以前的事,死的這麼乾脆,便宜你了。”
中原中也站起身,麵無表情的看著已經變成一具屍體的長穀部。
所以這家夥的術式就是讓自己陷入回憶,然後在自己失神的時候攻擊?
可是也沒有後續的攻擊啊?
算了,反正不出意外,明天就能知道答案了。
中原中也推門出去,餘光瞥到一個眼熟的身影後不動聲色的把門帶上,擋住了裡麵的景象。
“中也,你……”真理子抱著兩人份的課本從拐角跑過來,本來的話在中也轉過身後頓住了。
“怎麼了?”
中原中也疑惑的看著女孩遞到了自己麵前的紙巾,意識到什麼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沒有血跡。
那……
“擦一擦吧?”
真理子維持著這個姿勢,中原中也抬起頭,從女孩的瞳孔中看清了自己。
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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