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人不是江行澤嗎。
襯衫,西褲,甚至粗暴碾滅煙頭的——還是上午典禮作為學生代表發言時穿的皮鞋。
開玩笑的吧。
公認的模範校草居然像他一樣躲在這抽煙,說出去誰信啊!
當機立斷,宋昭猛地跳出去,“嘿,乾什麼呢你!”
他沒想到江行澤會突然伸手。對方警覺的就像腦袋後麵長了眼睛。輕鬆卸去他的力道後,順勢把他雙臂反剪,用力壓向牆麵。
“……是你?”對方打量著他。
是你大爺。
宋昭張嘴要罵,江行澤側頭,又騰出一隻手,虎口恰好卡住他的嘴巴。
宋昭這才發現不對勁。
江行澤嘴角的和煦笑容不知何時消失。
對方抿著唇,從骨子裡透出股散漫。壓製掙紮的宋昭對他來說不難,他甚至還能神色如常的繼續和那邊講電話。
“知道了,我今晚會過去。”
欺人太甚!
宋昭當即用力咬了下去,很快嘗到了腥味。宋昭一邊瞪他,嘴裡牧牧不倦的咬著。
任他咬了半分鐘,江行澤眼
底閃過戲謔。
掐著宋昭雙頰逼他鬆牙,無聲做口型:“……你屬狗的?”
老子屬蛇!
宋昭絕不承認現在自己心裡沒底,他目光飄忽,習慣性用舌頭舔舔上顎。
嘿,還挺軟的。
“……”
宋昭後知後覺。江行澤挑眉,像他做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這一刻不知是誰被吃了豆腐。偏旁邊傳來窸窣聲,幾個巡查老師經過。宋昭嗚咽幾聲,江行澤輕聲說:“彆叫。”
不叫你當我傻嗎。宋昭眼神鄙夷。
“這是監控死角,地上有煙頭,我手上還有你啃的血淋淋牙印,”江行澤眸中閃過惡劣,“你覺得把他們招過來誰麻煩比較大?”
聽上去還挺有道理。
是誰說江行澤愛好是鋼琴和下棋來著。這貨力量明明強的變態,平常其實都在扛著鋼琴下棋吧。宋昭很幻滅。
不過對方鬆手後,右手顯眼的牙印讓他舒暢不少。
細小,又深,估計得疼一陣。
“疼不疼啊,這傷要是小學妹們看見該心疼了,”宋昭故意講話很欠,“不過咱學校也沒人能想到吧,表麵溫和的男神校草實際上這麼……社會,真嚇人。”
那瞬間,宋昭終於看清對方手腕上的表。
表盤碎鑽刺眼,居然是塊江詩丹頓。
“你確定要說?”
聞言,宋昭笑了:“怎麼了,現在才知道怕了。是,我承認你挺厲害,外麵說你不會打架都是放屁。但這是兩碼事。”
沒有理會他挑釁,江行澤慢條斯理擦著手。
“宋昭,這筆賬我記下了。”
“下不為例。”擦完手,對方放下袖口。
“對了,還是做個保險吧,這樣保證我們都不會亂說話。”
宋昭沒反應過來雙手就被按在頭頂。
他抬腿就踹,卻被江行澤熟稔的用膝蓋抵住。宋昭喘著氣,校服拉鏈被拉下。他被迫抬高下頜,露出脆弱脖頸。對方咬上來的瞬間,宋昭本能的瑟縮。
“……彆。”
“乖,我們扯平了。”江行澤說。
半分鐘後,江行澤慢慢放手。
“第一次看見你哭,”他倏地揚唇,“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