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林甄湘，柳泉靈念起了華瑩瑩，“我那個師姐，還真是所托非人。不過她自己也有錯，以為林甄湘是她一手捧紅的，就有點自視過高。我怕她加入我們後，會犯老毛病。”
說完，她特意去看舒窈的反應。
從她投來的目光察覺到了試探，舒窈抬眼，“你們要合作，不必看我的態度。你隻要不擔心在同一家公司她跟你爭番就行。”
柳泉靈笑了笑後收斂神色，“林甄湘背後有高人，我師姐纏不了她多久。”
“你也發覺了？”舒窈一詫。
柳泉靈搖頭。
“我師姐。”她臉色突然肅沉，“昨天晚上她給我發消息說，她簽了和解書。是她本人簽的，又不是她。”
最後這句，把舒窈搞糊塗了。
“那到底是不是她？”
“是她，又不是。”柳泉靈一字一句，“至少不是她的意願。她對自己簽和解書這件事，也不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她非常確定的告訴我，有人用了某種精神力攻擊或者催眠術，操控了她的行為。”
舒窈詫異了一下。
蔣飛反應更強烈，“聯邦還有這麼叼的人！”
舒窈鄙視他這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像聯邦第一指揮官那種精神力強大的人，如果能控製自如，一樣可以用他的精神力去攻擊或者操控彆人。”
秦時威就是不善於把控，每次釋放出精神力都會產生一股接近致命的殺傷性，給人的身心造成巨大的衝擊。
“我還認識一個獸化人，天生具備惑術天賦，不釋放的時候本身就是一個行走的荷爾蒙，會讓意誌不堅定的人產生一種愛上她的錯覺。”舒窈說的是有用狐狸獸化血統的阮秀。
她又說了一個例子。
“溫家那個心理醫生，也可以做到這麼叼。”但願這件事和溫宥然無關。
蔣飛一臉懵，“窈窈，我感覺你認識好多好叼的人啊。”
舒窈沒理他，看向柳泉靈，“讓你師姐從這場官司中儘快脫身吧。為了她好。”
柳泉靈昨晚就做好華瑩瑩的思想工作了。
“後天直播，怎麼辦？”她言歸正傳。
“無限試吃位隻要能上線就行。畢竟是第一次，就算出點意外，也是情理之中。”舒窈三言兩語驅散柳泉靈內心的焦慮感，“沒必要所有事都做到儘善儘美。到時候要是有輿論，不還有你們嗎。”
柳泉靈怔了一下，隨即自嘲似的失笑，“是啊，最近過得太安逸，都忘了自己的定位了。”
這時，柯丹丞過來，神色中透著古怪。
“窈姐，外麵有你快遞，從下星區送來的，好像是個立體的睡眠艙，裡麵有個人，我沒敢開。”
人在裡麵沒有活著的氣息，也可能是因為睡眠艙特殊的事情關係。柯丹丞當時還以為誰惡作劇把死人和棺材送到了舒家。
但，打包睡眠艙的包裹上又滿是反探測的塗料。那可是軍方塗料。
總之，這個包裹裡裡外外透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