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真慘(1 / 2)

房間裡的氣氛非常壓抑, 韋伯作為一個普通人類(至少現在還是),雖然因為身為魔術師而對類似宗三這種形態的東西並不覺得驚訝(無非就就是什麼使魔吧),但此刻也同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一個人縮在自家Rider身邊。可是Rider的精力完全在了自己手裡的遊戲機上,並不打算摻和彆人教育自家家臣(?)的事情。

“小信不要這麼嚴厲嘛。”三郎同樣也不是會打擾彆人教育或者懲罰自家家臣的主君, 如果宗三選擇求助他, 三郎絕對會說出‘和我有什麼關係’這種話。

所以此刻他絕對是有想要說的其他的事情, 信長小姐非常了解自己, 連帶著也就還算了解同為信長的三郎的性格。

“汝想說什麼?”信長小姐好脾氣地問到, 可以說她對於三郎很寬容了。

“不愧是小信呢,我隻是感覺, 義元……唔,好像改名了?”三郎想了想, 認真地對宗三說到,“不要隨便改名字,我會記不清的。”

宗三:這一定是威脅.JPG

“我隻是感覺,義元好像不認識你的樣子喔。”三郎如此說到。

被三郎一語道破,宗三意外地抬頭, 就對上那雙棕色的像是稚子一般乾淨的瞳孔, 他無法想象那個織田信長竟然會有這種清澈的眼睛。

在被織田信長是個女性這個信息搞得思維混亂的宗三,又非常迅速地見到了一個男性信長,兩個信長對於宗三來講, 可不是1+1那麼簡單。

彆問他為什麼不懷疑對麵兩隻是不是信長的真實性, 雖然不知道織田信長長什麼樣子(現在還要加上一句是男是女), 但是這段時間內這具身體根本就是不受他控製的遲鈍僵硬。除了麵對織田信長外,還有誰能讓宗三是這種反應哦!

“唔姆,看汝這反應……”信長小姐點頭,臉上連一點疑惑都沒有出現,“看來三郎說的沒錯了。”

宗三:所以,這一次我還是依舊不用開口解釋了。

“小信看起來一點也不意外哦。”三郎問。

“也不是不能理解,”信長小姐完全無視了麵前跪坐著的宗三左文字,對著三郎解釋道,“義元雖然很早就被吾收藏了,但是因為無法使用的關係,再加上吾收藏的刀劍實在是太多了——”

“在英靈座上的時候,吾同樣也是把大部分刀劍收藏起來的。”

“我明白了!”三郎直白地將信長小姐的話翻譯了過來,“就是小信也不會用義元的是吧。”

“沒錯。”信長小姐回答,注意到三郎的用詞,“汝也是?”

宗三:……

韋伯:樓上太慘了,真是太慘了!

征服王:遊戲真好玩。

“是啊,”一想到這個,三郎就忍不住像是小孩子一樣抱怨起來,“先是恒興攔著我,柴田先生也是,明明我把義元磨短之後在上麵刻字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攔著的。”

“這種事他們當然是不會攔著汝的,相反,大概還相當樂見其成。”信長小姐笑了一下,畢竟在曾屬於今川義元的刀劍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在敵人的思維裡不就是一種非常霸道狂妄的行為嗎。

嗯,雖然她不這麼覺得。

“不理解啊。”三郎皺了下眉,又很快放鬆了下來,“因為恒興他們會生氣的關係,我也不是一定就要用義元……雖然還是有點可惜,明明都已經刻好了名字。”

對於三郎來講,刻上了名字那就代表著這把刀就是他一個人的了,有點類似於小學生在自己的橡皮上刻名字標注歸屬權的行為。

“汝還真像一個小孩子。”外表看起來才十幾歲的信長小姐,對著現在已經近五十歲的三郎說到。

“不是哦,”三郎不讚同這句話,對於他來說,說他像小孩子的意思就是再說他可愛,“明明是小信看起來比較可愛。”

“這是當然的吧?”信長小姐也不在意對方理解的誤差。

大概是覺得一直忽視眼前非常顯眼的一坨粉紅色是非常不好的行為,三郎主動說到,“抱歉哦義元,和小信聊天太開心了,不是故意無視你的。”

宗三低垂著視線,表情冷淡,乾巴巴地回複,“不敢。”

“說起來,小信你信佛嗎?”三郎在宗三渾身都不對勁的狀態下,打量了一番對方,然後突然問到。

“汝以為吾‘第六天魔王’的稱號是怎麼來的?”信長小姐不屑道。

“也是哦,”若是十幾年前的三郎,大概還是不能理解這個稱呼的含義,隻會說出很帥氣之類的誇讚……雖然他現在還是這麼表示,“我覺得很帥氣哦!”

“汝想表示什麼?”

“就是……義元身上好像是那些光頭們穿得的衣服吧?雖然感覺好像好看很多。”

頓時,房間裡的視線又一次凝在了身著袈裟的宗三左文字的身上。

宗三:……心情複雜。

現在,信長小姐其實都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畢竟宗三不算是自己的愛刀,連類似恨鐵不成鋼的心態其實也沒有多少。

她的脾氣已經發過了,偏偏又被打斷了兩次,一鼓作氣再衰三竭的道理在這裡也適用,信長小姐對宗三事實上已經沒多大感覺了。

最多就留下了一點對方身為自己刀的感情,可以忽略不計的那種。

畢竟她在意的是刀,而不是刀變成的人。

現在信長小姐的心態無非就是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也懶得管了,反正彆妨礙她用刀就行。

眼不見心不煩,信長小姐乾脆一揮手,宗三再一次被迫回到了本體刀中。

“是我說錯了什麼嗎?”三郎眨了眨眼。

“不是汝的關係,”信長小姐扶額,“汝說,為什麼出來的不是壓切呢?”

“壓切?”

“吾收藏的刀中,自然是吾的壓切最為好用了!”講到愛刀,信長小姐一掃之前的掃興,赤紅色的眼睛閃耀著bolingboling的光芒。

“壓切是很好用哦,這個名字還是我當時想了很久的呢!”三郎讚同的點了點頭,作為男人,他自然也是喜歡這種男子漢的武器的,“不過送給了黑……額,送給了一個下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了。”

“是送給了黑田。”信長小姐因為身為英靈的關係,記性明顯比三郎要好很多。

準確的說,到現在還記得壓切是哪把刀的三郎,已經非常讓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