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能稱之為男人,雖然整個人透著一股子頹廢的氣場,但是看臉……或許隻有十來歲……吧?
對方有著一頭黑色的半長短發,身上套著一件破舊的簡易灰白和服——那種類似於套了一個布隨便做出來的服飾。
螢丸聽到對方對著他問道,“你這家夥,就是這一帶最近挺出名的那個……那個……額……”
“算了,你這打扮也應該沒人能模仿。”對方似乎是想不起來稱呼,撓了撓頭隨口略過去了,“聽說你很強?”
“唔?”螢丸歪了歪腦袋,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而同樣的,不需要螢丸的回答,對麵那個人自顧自地給自己了一個解釋,“如果不強,也沒法把自己搞這麼乾淨吧?所以那應該就是很強了。”
穿著和服的少年從腰間抽出了一把並不算特彆好的、連刀鞘都沒有的武/士/刀,直接以刀尖對準了螢丸。原本慵懶頹廢的氣場消散,一股逼人的殺氣充斥在螢丸身上。
“來打一場吧!”
“嗯嗯?”螢丸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雖然這一次感受到的殺氣比起之前的那些人來說強大了很多,冰冷刺骨的感覺叫人方向置地於什麼刀劍口。
但是吧,螢丸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相反,他還露出了一點帶著興致的笑容,愉快地點了點頭,“好啊!”
“不過你們這些人,一點禮貌都沒有。”螢丸從來都是主動攻擊的那一方,不管是平時出陣也好,演練也罷,他都是一個習慣性去搶譽的人。
所以此刻也是,螢丸小腿微微發力,直接在一瞬間衝到了和服少年麵前,抽刀向著對方攻擊而去。
和服少年抵擋的速度也不慢,冷兵器交接時發出了刺耳的聲音,螢丸的下一句話也適時傳來,“戰鬥前報出自己的名字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那是你們外麵的人的規定吧?”和服少年哼了一聲,隨後切換了一下動作轉守為攻,讓螢丸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而在螢丸後退之時,一種肉眼不可見的氣場,讓螢丸身邊半圓的位置的垃圾,同時仿佛被清掃了一樣往後揚起。
“我憑什麼要遵守啊?”對方懶懶散散的第二句話接了上來。
螢丸也不在意對方會不會介紹自己,他隻用餘光掃了一樣周圍,螢綠色的瞳孔裡立刻亮了幾分,好奇地問,“你剛剛——是不是用了什麼特殊的能力呀?”
“嗯?”和服少年挑了挑眉毛,沒說話,而是以攻擊作為回答。於是接下來,抵擋住這次攻擊的螢丸立刻感受到了,這一次比最開始那一擊要沉重很多。
“感覺好有趣,情緒高漲都起來了呢!”得到這種隱晦的回答的螢丸,眼睛很亮。他對於這種戰鬥不討厭,還非常喜歡。
畢竟螢丸身為刀劍,本就是為了戰鬥而生的呀?
和服少年沒有留手,這一次螢丸也同樣沒有留手,完全是那種生死自理的打法。
對於螢丸來說,儘管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但事實上因為其他人都太弱了的關係,他並沒有完全適應大太刀的使用方法——尤其是,他現在身高的問題。
而現在和這個家夥的戰鬥,很完美的讓螢丸用實戰的方式去熟悉目前的戰鬥。和服少年看起來也很少遇到這種能和他打得不相上下的、看上去比他還小的人。
兩個人可以說是越打越投緣,到最後,螢丸以最後一擊斬斷了那柄本來不怎麼好的武/士/刀後,勝負也得了出來。
失去了武器,和服少年也沒有表現得弱勢起來。畢竟,流星街人最不缺的就是活下去的手段,隻是失去武器而已,又不是失去了性命。
“你這家夥不錯嘛。”和服少年撿起那半截武/士/刀,語氣裡含著一定的欣賞。
“嘿嘿,你也是。”螢丸滿足地微微眯了眯眼睛,他彎下腰戳了戳掉在他麵前的另外一截武/士/刀。結果那一截刀片立刻就在他指尖碎成了碎片,和和服少年手中那半截形成了鮮明對比。
“咦?”此刻兩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傷口,隻是都沒有致命,所以對二人來說都不算重要。
螢丸的臉上和身上還帶著血液,此刻懵懂的表情配著血跡,讓他看如同無意中墮入肮臟泥潭的單純孩童。他茫然地看著掉在地麵的碎片,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在場的另一個人。
——因為兩個人的戰鬥破壞的東西稍稍有點多,除去暗處偷窺的,至少表麵上來看,沒有另外的人就是了。
“……你還真的一點也不清楚啊?”和服少年顯然有點意外,他重新恢複成了一開始懶懶散散的樣子,睜著一雙死魚眼嘀咕道,“我還以為你在耍我呢。”
“所以……?”螢丸問,他的帽子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到了另一邊,兩角微翹的銀灰色短發、單純清澈的螢綠色大眼睛,都把他的年齡顯得更加幼小了。
不過和服少年明顯不會欣賞,隨口就回答,“你把念集中到眼睛上就知道了。”
念?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這個詞彙了。
“那又是什麼?”不懂就問,螢丸抱著這種心態又一次開口。
“啊……你這家夥還真是奇怪。”和服少年嘀咕著,也沒有不耐煩,繼續回答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反正就是一種力量。”
“是這樣嗎?”螢丸似乎有點懂了,他將靈力的走向轉換到了眼睛前麵。頓時,不同的景物看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就好像是那種熱感應看人一樣,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原本懶懶散散的和服少年不再是那個模樣,而是一種薄薄的、卻又看起來就很凝實的一種紫色的光芒布滿了他的全身,包括那半截的武/士/刀。
“你剛剛用的、就是這種能力嗎?”螢丸對於這種新型的視角感覺非常有趣。
“對。”和服少年把半截刀收回腰間,畢竟,要找到適合的武器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不能浪費啊。
這種時候,螢丸也把自己的帽子撿了起來,他有點嫌棄自家帽子,所以隻是抱在懷中沒有戴起來。
看著打完就想走的和服少年,螢丸果斷跟在了對方的身後,稍微有點距離的那種。
但就算如此,和服少年也不習慣這種感覺,他側過身問螢丸要乾嘛。
對這個問題,螢丸想了想,回答,“我好像已經迷路了好幾天了。”
“這就是你一直呆在這裡的原因?”和服少年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因為對於出生在這裡的流星街人來說,認這裡的路是天生就會的。——哪怕這裡因為垃圾的關係,幾乎是一天一個樣,但他們總是能分清楚方向的。
“所以我果然一直沒走出去嗎?”螢丸從對方的話裡得出來在這個結論,整個人的氣場都稍稍變得有點沮喪了。
對上對方這種反應,和服少年也沒把話題纏在這上麵,默認了螢丸跟著他的舉動。畢竟難得有個人能和他打成這樣還和他胃口的存在。
“你剛剛說的那個規定算數嗎?”
“什麼?……啊,你指名字?”
“總不能一直喂喂的叫你吧?”
“嘿嘿……我叫螢丸,是阿蘇神社的螢丸!你呢?”
“神社是什麼東西……”黑發的頹廢少年聳拉著肩膀,慢悠悠地繼續往前走去。他的身上仿佛漏洞百出,然而他每每踏出的一步,都是隨時可以切換成攻擊狀態的姿態。
用著自己慵懶隨意的聲音,和服少年瞥了一眼螢丸,自我介紹道,“我是信長。”
作者有話要說:靈力約等於生命能量,但不等於念能力。
螢丸能將靈力當念能力用,但是並不是真的念能力。(有點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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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這是一個假的幸運
我叫物吉貞宗,我是一個假的幸運。
——因為我不是真的物吉。
雖然我知道這一點,但以前的我是誰,我也不記得了。
我隻記得我以前似乎非常倒黴,是一個幸運e。
但是在成為物吉之後,我的屬性就變了,變成了一個幸運ex。
然而——隻是我自己一個人非常幸運而已。
不過,這也隻是小細節,請不用在意。
讓我把幸運,傳遞給你吧?
#物吉從頭到尾都是物吉,不要懷疑。
走向應該是希望教主,文豪打架,王權者掉線,五元神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