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審判Ⅱ(1 / 2)

()一切都是如此荒謬。

不管是這個島嶼的不正常還是他們這段時間的經曆,日向創隻感受到了層層疊疊無法反抗的荒謬感。

就像是自己竟然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才能下,進入隻收取擁有頂尖才能的希望之峰。就像是在所有人都完美沉浸在修學旅行的快樂下忽視了當時兔美這種存在是有多奇怪。就像大家都無視了黑白熊所言的自相殘殺。

但是這一切比之現在,都似乎像是螞蟻與大象的區彆,因為他們現在不得不去懷疑自己的同學殺害了自己另一個同學,並且還要將其找出來處以懲罰。

死亡——這是對於像是日向創這種普通人來說,完全無概念的一個詞語。或許幼年時,自己的某個年老的親人不得不在時間的蹉跎下閉上眼睛,但那對於年幼的日向創來說,並不會染上什麼陰影。

因為這是正常的,每個人都會經曆的。或許父母等親人會難過,但是在悲傷過後,他們都不得不重新恢複精神,為照顧自己的孩子而繼續生活下去。

而比起親人因為年齡問題的離開,世界上無論何時何地,都會存在死亡。不管是被殺害還是其他什麼理由,可是這完全無法與自己的同學死亡來的陰影大。

因為這是不正常的,一切都是不正常的。

日向創甚至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小泉同學真的死了嗎?會不會又是一場黑白熊的惡作劇?就像是一開始一樣,想讓我們自相殘殺的惡作劇?

可是他當時聞到的血腥味道還是想要嘔吐的穀欠望,那冰涼僵硬——或許沒有那麼僵硬也沒有那麼冰涼,還是柔軟的的觸感,隻是在慢慢失去溫度而已。

他還記得自己在震驚和生理性惡心之後,似乎身體也不是自己的一樣,與七海同學、狛枝同學、還有其他同學一起尋找線索。

比如丟失的醫藥箱,不知去向的凶器,不知是誰寫出來的找狛枝的字條,還有伊達同學奇怪的反應。

那個雖然有時候會表現著凶巴巴喜歡說教,但是一直以來都非常照顧大家的小泉同學……竟然,竟然會被殺死……

不僅僅隻有日向創覺得難以置信,事實上在場的絕大部分同學也都不敢相信現在這個場麵。

可是黑白熊不會給他們時間來緩衝自己的情緒,隻會壓榨他們而讓自己得到無聊時候打發時間的樂趣。

“怎麼突然這麼安靜——是你們已經找到黑幕了嗎?是想要結束這一場無聊的遊戲了嗎?沒關係哦!校長我可是非常仁慈的,就算是提前交卷——我也是會非常配合你們的哦!”黑白熊癱在自己的位置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時不時喝上那麼一口,這也導致紅色的痕跡留在嘴角,卻沒有往下流,仿佛真的喝下去了一樣。

瞧,這又是一個讓人感到奇怪的地方——雖然比起黑白熊本身,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槽點。或許是嘴巴的位置有什麼內槽的裝置吧?日向創這麼想著。

……等等,內槽?痕跡不對?

日向創突然想到了那邊當時小泉同學的屍體的模樣——那是毫無反抗的姿態。

一個正常人,在收到致命攻擊時,真的會是那種姿態嗎?臥趟在地麵上,發絲稍稍淩亂,看起來完全沒有掙紮以及反抗的動作。

在想想當時在黑白熊檔案上的資料,藥物反應?可是藥物反應又是那種反應?是迷藥嗎?可是就算是迷藥,小泉同學如果是從背後被人迷暈,那麼為什麼要被擺放成那樣的姿態?而且那邊的位置並沒有其他什麼可以遮擋的位置,為什麼要挑那個位置?

太多的疑問圍繞在日向創的腦內,但是這也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一心二用的技能是這麼的厲害。

因為在思考這些的同一時間,他好像的情感與理智都分開了,就像是咱在第三角度圍觀著大家的討論。或許他的才能是超高校級的一心二用?想到自己還是完全為???的才能,日向創不由得自嘲了一下。

“嗯,我當時,和日向君去找了一下醫藥箱……”

“對、對不起……”罪木同學的聲音傳來,帶著所有人都所熟悉的哭腔和怯懦,“如果不是我、如果我把醫藥箱保護好……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非常、非常對不起……嗚嗚……”

“哈啊?小泉姐會死,就是因為你這種又蠢又無聊,還不招人見待的母豬,你那張醜陋的臉讓我感到惡心。”西園寺露出了和自己的外表完全相反的表情,語氣激動的像是把罪木當成了小螞蟻,然後親手又將她碾碎。

說起來西園寺本身就是非常不討人喜歡(或許特定的一些愛好特殊的人會相當喜歡)的性格,而且她本身就不是很喜歡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但是如果之與罪木對比,就顯得——所有人都在正常線。

不知道為什麼,罪木僅僅存在,似乎就讓西園寺感到厭惡。

而對於西園寺的話,罪木表現的也非常難受,她一直都在表示著對不起。

“啊,說到醫藥箱。”狛枝突然開口,他一直都在關鍵的時候說出非常重要的線索,“一開始是我拿走的啊?”

“什麼?!”日向創不由驚呼出聲,“你怎麼一直沒說!?”

“啊……非常抱歉?”狛枝下意識說了句,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隻是剛剛我沒找到插/口的空檔。”

“怎麼說呢?其實在看到藥物反應的時候,我就有想到這一點了。”狛枝解釋道,“是伊達同學組織的運動後那天下午,你還記得嗎?日向君。”

日向創一愣,“你是說那天……”

“是的,那天下午回去的路上我有注意到罪木同學忘記了自己的醫藥箱,隻是當時我覺得還是放在原位,方便罪木同學回去尋找。”狛枝回憶道,“但是後來我看著天氣不太好,所以怕被雨淋濕,我又找不到罪木同學,就想著放到餐廳的話,罪木同學也會方便找到。”

“等第二天早上去吃飯的時候我就沒有看到醫藥箱了,所以想著是不是罪木同學帶回去了……”

“不過當時看到黑白熊檔案的藥物反應之後,大家不是有問過罪木同學嗎,她說在前天就丟了,所以我就立刻明白了,關於藥物箱沒有被罪木同學收回。但是當時沒有及時說,或許是因為我在擔心大家把箭頭指向我吧?而且在不專門有指向性的話,大家找的線索也會比較客觀。我是這麼想的。”

狛枝的話語大家雖然不認同但都能理解,所以以二大、終裡等幾人的較為激進的話語下,狛枝還是一副任由責備的反應,並且向著罪木道了歉。“抱歉,罪木同學,如果不是因為我當時私自這麼做決定……”

“……!!”罪木似乎被嚇到了,這或許是她生命中,極少數的被彆人道歉的經曆,她顯得有些惶恐。

“不,”七海卻在這時反駁了終裡的話語,“如果真的會發生現在小泉同學死亡的這種事情,它也隻是起到了一種道具的作用,就像是遊戲裡麵使用火乍弓單等道具會讓時間減少,是一個道理。”

“沒錯的說!”索尼婭公主的日語還是不太標準,這句話聽起來是小孩子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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