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嗎?學姐。”物吉問。
“沒什麼。”七海看著對方純良的表情,再一次確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物吉也沒多想,把七海推到了一個有掩護的地方,說道,“學姐你在這裡稍等一下,我去試探一下前輩們——先彆拒絕呀學姐,如果前輩們不能交流的話,我到時候還得保護你呢。”
七海想了想,也的確是這個理,也就沒有拒絕了——但是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那邊出了什麼事,她一定要第一時間趕過去。這是她作為班長的責任。
……
左右田覺得自己很倒黴——本來計劃著好好的,他們今天就要離開這片地方,為未來機關掩護自相殘殺的實情,前往賈巴沃克島的。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巨輪說壞就壞——要不然他這個時候早就應該出海,在船上輕輕鬆鬆的吃烤肉了!
左右田歎了口氣,又不由得想起了那個華麗的少年,低落著心情在大太陽下麵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汙漬,打算下去喝點水休息一下,卻沒想到在轉頭的那一刻,看到一個不應該看到的身影,嚇得他立刻尖叫出聲。
而聽到了左右田辨識度極高的聲音,原本待在帳篷裡麵的日向創等人也立刻趕了出來,他們同樣怔在了原地。
隻見那個曾經出現在視頻裡,出現在伊達同學的處刑場上的金發少年,正笑臉盈盈的站在他們的對麵,陽光在他的身上打下金橘色的影子。那張受到上天眷顧的精致得如同王子一般的麵龐,帶著一些疏離,嘴角淺淺地勾起。
“請問……前輩們有見過一個名字叫貞的孩子嗎?他身邊一直帶著一把短刀,喜歡穿著白色華麗的衣服,有著深藍發色和金色眼睛,長得也和我有點像。他是一個很活潑的孩子。我找了他很久,我擔心他是不是誤會我出事了,所以會把目標放在了你們身上……”
雖然表現著很有禮貌,但是任誰都看得出物吉此刻的警惕,那時刻扶著腰間脅差的手就可見一斑了。
日向創等人卻沒想那麼多,僅僅隻是想到:糟、糟糕了!家長上線來要說法了?!他們應該怎麼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想看sada走後的後續嗎,想的話明天我提一下,不想的話就略過了。
以及下麵是處刑番外——我寫的有點不順手,原計劃不是這種方式的,但是最後呈現了這種方式。
不想看的略過哦!
。
。
。
。
處刑番外
華麗的短刀使的處刑,用黑白熊的話語來說自然是要非常華麗了——
太鼓鐘本就喜歡穿著華麗,而此刻身上更是被黑白熊增添了不少華麗的裝飾品——這和太鼓鐘自己選擇的完全不一樣,這些裝飾品不僅非常礙事,還特彆不符合太鼓鐘本人的審美。
太鼓鐘被控製著站在舞台上,整個舞台似乎就是想要表演什麼話劇一樣。臉上帶著嘲諷的太鼓鐘並不在意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麼,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層黑布,右手拿著短刀,身體不受控製地斬殺著舞台上的敵人(黑白熊),手下布料與棉花的觸感讓太鼓鐘很不習慣。
他甚至還有精力想,黑白熊對他的處刑是不是想要他累死,用來報複最開始他砍了一隻布偶熊的事情。
一直到——手下的觸感變了,太鼓鐘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無措,他的雙手擺脫了束縛——他立刻扯開了蒙著眼睛的黑布。
太鼓鐘頓時瞪大了眼睛,眼前熟悉的色彩叫太鼓鐘嘴巴張合了兩下。然而不等他開口,他熟悉的那個人被推下了深淵——再被他砍傷的那一刻,身上染血的那一刻,被推下了舞台中央的深淵。
物吉——!
太鼓鐘無法思考——在見到熟悉的身影的那一刻,太鼓鐘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這一切都是黑白熊的陷阱,他下意識一同往著深淵墜落,隻為了拉住那個身影。
他失敗了,他沒有抓住那個墜落的身影。他被黑白熊拖住了身體。
被黑白熊重新帶回舞台的太鼓鐘表情空白,他狼狽地跪坐在原地——腦海裡重複著,重複著那交錯開沒有拉出的手。
他傷害了物吉,他沒有拉住物吉。
讓他回過神的是胸口突然傳來的濡濕的感覺,他茫然的回過頭,那是全身上下布滿血液,眼神凶惡,宛如從地獄爬出來的物吉。
太鼓鐘扯了下嘴角,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物吉是投影,但是黑白熊用了黑科技w)
(伴言最害怕的就是刀劍出事w)(他們眼中的伊達也是最在意物吉的w)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青衣問酒、多肉陛下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夏至、丷八丿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月舞琳琅40瓶;張取懷30瓶;青衣問酒10瓶;希爾瓦娜斯·風行者3瓶;doyizi^、初心、訣塵、不勝榮光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