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曼被那‘美人’喊得渾身酥麻,腦子裡已經開始琢磨百個讓任逸飛喘著喊‘觀月’的辦法。
不料下秒就出來他坑阿飛的劇情了。
不知道真相的他下令對所有身份存疑的玩家動手,並且逼得任逸飛不得不打破天花板去實驗室找線索。
解決完產婦問題他就和視頻裡的薩曼再次對上,之後還是不歡而散。
“追!生死不論。”薩曼咬牙切齒,而任逸飛被逼躲在外麵,並且,月光下他開始精靈化。
婚飛對雄性貴族是巨大的負擔,何況‘江’天生體弱,他果然生病了。
看著獨自苦撐的任逸飛,視頻外的薩曼很是心疼,還有自責。
這種自責的情緒,在他發現回歸‘江’的身份的任逸飛被藍液逼到嘔吐的時候達到頂點。
“對不起。”他在任逸飛的手心寫字,“我沒有認出你。”
演戲是工作,沒有哪個工作是不受任何罪的,所以任逸飛本人倒是點感覺沒有,他還能微笑著在薩曼手心回信:“乖,是我太強了。”
薩曼下握緊他的手:我會學習,如何眼認出你。
這兩人的眉眼官司是情人之間的小秘密,其他人完全看不明白。
阿金等人疑惑這兩人怎麼突然表情變化那麼大,甚至工作人員開始忐忑了:是我剪得不夠好,還是配音出了問題?薩曼為什麼黑著臉?任逸飛為什麼顫抖?以前任逸飛來驗收的時候,可不曾這樣過。
事後,阿金老板小心翼翼問了這個問題,當然她問的是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改進的,請儘管提。薩曼那個突然失去笑容的臉她看著有點怕。
“不用,現在這樣就很好,刀不剪,留著。”任逸飛照例給了獎金作為獎勵,他把小遊戲的視頻留下了,已經剪掉了最後吞噬小遊戲的畫麵。
任逸飛的話語稍稍安撫了猶如驚弓之鳥的阿金老板。但是薩曼那靈魂出竅的表情還是嚇到不少無知群眾,於是事情結束,任逸飛就帶著薩曼離開了。
點金後期工作室的人遠遠看著他們,看他們走出很遠,突然手就牽在了起,然後塊兒走進飛梭。
“他們是真的?”
“去哪兒?”
任逸飛仔細想想:“去你以前生活過的地方,想了解你。”
長久的和諧需要彼此了解,他隻是不喜歡和人交往,不是不懂交往。
這個直球砸得薩曼心花怒放:“去東星城。”
東星城。
臨近年關,積分開始清除,玩家們也都在趕任務,突然之間街上的人少了很多。
薩曼和任逸飛在東星城的條繁華街道上走。
因為薩曼的‘不懈努力’,東星城終於變成個沒有強大團體勢力的區域。
是的,洪恩這個團隊已經就地解散,東風也宣告完蛋。倒是春雨樓還在,依附了彆的勢力,照樣夜夜笙歌。
他們剛剛從薩曼原先的住所出來。
那住所已經空了,薩曼離開後,這個屋子就被人泄憤毀掉,後來他乾脆請人清理遍,這就成了空蕩蕩的樣子。
“我以前常走這條路,這裡晚上會亮起霓虹燈。隻是沒有阿飛的荒原和海灘美麗。”薩曼省略掉入夜後東星城的烏煙瘴氣。
“誒?你們是?”
兩個容貌氣度都很出色的人走在街上很是引人注目,於是很快街上的玩家就將他們認出來。
“好久不見啊,薩曼哥。”
這裡任逸飛隻來過次,薩曼卻留了年,兩邊店鋪的老板很多都認識他,這就有認識他的上來打招呼。
“咳,叫我薩曼吧。”代表黑曆史的稱呼就這麼暴露在任逸飛麵前了,薩曼這麼厚的臉皮都紅了。
另外還有群人圍著任逸飛,他是橫空出世的傳說,簇擁者眾多。隻是大家平日看不到他,無論現實中還是網絡上,任逸飛都是妥妥的失蹤者,他們這些追隨者的腔熱情無法表達。
現在可算找到人,還不窩蜂湧上去?
不過他們畏懼於彼此地位差距,倒不會如現實中追星樣直接上手。
“黑兔子!我看過你所有的視頻,你的表演出神入化。可是,我們根本做不到這種地步。”
“不必做到我做到的地步,學我者生,像我者死。”要學習的是他收集信息、分析信息和運用信息的能力,而不是像他那樣周旋在npc之間,在劇情線上蹦極。
“大佬你通常是怎麼快速分析自己的角色和環境的?”
“看手,手是最能體現個人的生活環境和生活水平的。其次是服裝,從服裝的材質、款式、新舊程度,還有飾品的搭配,大致能分析出這個人的消費水平。這裡的重點是鞋子,根據鞋子甚至能判斷出這個角色如今所處環境。”
見黑兔子和善,人也好說話,更多人圍上來,裡三圈外三圈,帶著籮筐的問題。
任逸飛是娛樂圈人士,對於這種被人圍堵的情況有很多經驗,所以他點不慌亂,還能個個和他們交談。
倒是被這群人擠到邊緣位置的薩曼急了。他像尖刀樣插進去,推開那些人,像個鐵塔樣立在任逸飛前頭:“讓開。”
謔!是薩曼!
薩曼離開這裡才多久,他這混混頭子的威名還沒散呢,街上的人還是懼怕他的,時之間竟不敢動了。
趁著群人被鎮住,薩曼拉起任逸飛就走,輛車直接停在他們麵前,車門自動打開。
兩人鑽進後車座,汽車咻下奔馳而去,留下才反應過來的玩家們。
“他們!”玩家們注意到他們拉著手,薩曼那個潔癖居然都沒有戴手套。
“不會吧?”
“大佬你好,我叫刀月。”前頭的司機興奮地和他們打招呼。
任逸飛早就知道薩曼有個團隊,但還是第次看到他的團隊隊員:“你好。”
“大佬你每個視頻我都看了,看了十幾遍!”要不是正在開車,刀月都恨不得擠到任逸飛和薩曼的中間去。
“咳。”薩曼視線如刀:彆打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