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知安的聲音響起:“曉曉,我給你帶了早飯,快開門!”
知安砰砰砰的拍著門,這聲音像是炸雷一下下炸在知曉的心中,她著急起來,眼前這個男人,怎麼跟知安解釋?
顧淮看出她的為難,沒有絲毫的同情,他笑笑:“你姐姐來了,不親我,我就不放開你,讓她把門敲壞,或者讓她把鄰居吵醒。”
“你不要臉!”知曉生得嬌媚可人,生氣起來沒什麼殺傷力,反而讓顧淮更加想使壞,下腹的燥熱在叫囂著,他真想現在就把她吃乾抹淨。
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多,知曉著急去開門,抬頭去親他,卻被他按住頭,顧淮的舌頭伸進她嘴裡肆略,唇瓣被他吮吸著,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知曉沒有時間同他計較,從床上跳下來就去開門,不忘對他說:“不要出來!”
知安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炸毛的猛烈拍門,知曉打開門之際就看到她提著大包小包的吃的,知曉笑了笑:“怎麼來這麼早。”
知安將東西扔在桌上,癱在沙發上:“這不是怕你餓著嘛,你又不會做飯。”
兩人正說話,房間的門打開,裡麵走出一個男人,西裝革履,清俊溫雅,對知安笑得溫和:“曉曉的姐姐是吧,你好。”
他伸出手想跟她握手,知安愣了一下,怔怔轉頭看知曉,後者乾笑了笑,知安連忙站起來,握住顧淮的手,納悶道:“你是?”
“我是…”
“他是我同事!”知曉搶在前麵說,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拉過顧淮坐下:“我姐姐給我帶了吃的,你也吃點。”
顧淮聽話的坐下,知安打量他幾眼,為人溫和謙遜,清俊且溫雅,不錯!她坐到知曉身邊,開始旁敲側擊:“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我…”
“他叫顧淮,沒什麼特彆的,彆管他!”知曉因為搶話,嘴裡的饅頭還沒咽下去,噎得她麵紅耳赤,顧淮心疼的遞了水到她嘴邊:“快喝點。”
知曉一個頭兩個大,她千方百計想讓知安以為他們沒什麼,這顧淮卻總是來添亂,要不是怕他亂說話,她何至於什麼都搶在前麵說。
她接過那杯水喝了一口,知安問:“顧先生,你怎麼會在我妹妹的公寓裡麵?”
“我…”
“他受傷了,不方便開車回家,我就留他住一夜。”
知安皺眉看著知曉:“怎麼什麼都被你說了。”
顧淮溫和的笑了笑:“沒關係,她說得都對。”
知曉倒了一杯牛奶放在他麵前,淡淡的說:“喝了,養傷。”
顧淮聽話的點頭,知安看不下去了,這麼一個溫和的男人竟然被自己妹妹壓迫著,她偏過頭看知曉,發現她脖子上有許多紅痕,她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起來,疑惑的問:“曉曉,你脖子上都是什麼?”
顧淮輕輕瞥了她一眼,微勾唇角笑了笑,知曉有些不好的預感,她跑到鏡子麵前看了看,臉上燒紅起來,自己的脖子和耳垂上都是曖.昧的紅痕。
她重新坐回去,隨意的說:“被蟲子咬的,你也知道夏天蚊蟲多。”
知安愣了愣:“你這公寓有蚊蟲?”
知曉幽幽看了一眼顧淮,悶悶的咬著饅頭:“有!”
知安把買來的零食和菜都放在了冰箱,臨走時,顧淮還十分客氣的同她寒暄了幾句,知安也適時的說:“顧先生,你多擔待我家曉曉一些,她大多數時候還是很溫柔的。”
顧淮點頭:“我知道。”
關上門,知曉看了顧淮一眼:“真會裝。”
她想起脖子上的紅痕,質問他:“你昨晚是不是偷偷親我了?”
顧淮搖頭:“你也說了是蚊蟲咬的。”
“那是騙我姐的,這就是你親的!”
顧淮目光淡然的看她:“那你說說,我怎麼會親成這樣?”
知曉氣暈了頭,她拉住男人的衣襟,踮起腳尖,重重親在他脖子上,企圖以此證明他是怎樣親她的。
顧淮嘴角掛著笑,雙手摟住她的腰,低沉的聲音循循善誘:“小傻瓜,要再用力一點。”
知曉反應過來,想推已經來不及,顧淮抱緊她抵在牆角,低下頭吻上她細嫩的脖子,他舌尖輕舔,熱氣綿綿的唇舌反複碾轉在她肌膚上。
她軟倒在他懷裡:“你還說不是你親的。”
男人低笑的著親她耳垂:“是,你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