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平再次點頭,接著問道:“這麼說,寧守義突然來烏海,是你的邀請,而不是韓家的指派?”
“是我的邀請。”韓懷魯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原本這件事在烏海的時候,我就想找機會跟你說一說,但是當時你們正在開會,人多眼雜,我也就不好開口了。”
“後來你離開了烏海,回了雲林,我也就再沒找到這樣的機會。”
“我信。”陳平沉吟了一下,接著問道:“那麼以你的判斷,寧守義跟你的關係更近,還是跟你們家老爺子的關係更近?”
聽完這話,韓懷魯頓時一愣。
“簡單點說吧!”柳一曼提醒韓懷魯說道:“這個寧守義是更加維護韓家的利益,還是更加維護你的利益?”
“這方麵我沒有把握。”韓懷魯搖了搖頭,沉聲說道:“甚至從我下決心邀請他來烏海時,我就沒有十足的把握說他一定能來,可是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趕來了。”
“這就是問題!”陳平指了指韓懷魯,再次轉身眺望遠方。
“或許,你對寧守義的邀請,早已被你們韓家老爺子知道了。”
“他不動聲色,不過是將計就計,正好把寧守義派到你身邊。”
“但非得說寧老是家族派來監視我的,打死我也不信。”韓懷魯一字一句的說道:“以他在家族裡的地位和威望,要監視我也用不著派他來!”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烏海對燕京的重要性。”柳一曼虛眯起眼睛,說道:“今天的烏海,能有這樣的局麵,恐怕是燕京方麵都想不到的。”
聽完了柳一曼的話,韓懷魯愣了愣,接著苦笑道:“為什麼你們非得懷疑寧老呢?”
“因為他值得懷疑。”柳一曼再次說道:“對這位寧守義老前輩的前世今生,我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韓少。”柳一曼抱著雙臂,緩緩抬起頭,直視著韓懷魯:“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寧守義的出現,我們烏海的局麵,會拓展得更寬,更廣。”
“但是現在他來了,不管他有沒有監視你的意願,他都是你韓家總部派來的欽差大臣,這對於我們的合作,有著決定性影響!”
深吸了一口氣,韓懷魯緊盯著陳平和柳一曼。
“至少到目前為止,寧老對我們的合作和整個烏海的大政方針,也沒有提出過任何的疑議!”
“事情已成定局,他再提出異議有什麼用?”柳一曼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寧守義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他剛到烏海,整個tg聯盟上下,唯你和韓雪君的命是從,幾乎是鐵板一塊。”
“可以說,他是以一人之力,代表韓家對抗tg聯盟上下和整個血影的同盟,這可是烏海現存的最強大的勢力,他能那麼快暴露自己的目的嗎?”
“柳一曼不是危言聳聽。”陳平轉過身打量著韓懷魯:“對於你這位恩人的到來和動機,你恐怕應該好好的審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