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寧守義臉紅脖子粗的斥責俞海青冷著臉,漸漸虛眯起眼睛。
“你說完了嗎?”
“沒有!”寧守義緊盯著,俞海青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怒生喝道:“我與你是總角之交,從小到大的發小,但是你今天的行為令我不恥,更是讓我作為你的發小而蒙羞,丟人!”
“你本可以有大好前途,隻要你閉上眼睛,隨便在哪裡也能謀得一官半職,謀得一席之地。”
“可你偏偏要與這群嗜血暴虐,滅絕人性的畜牲為伍,難道我罵你罵錯了嗎?“”
麵對寧守義的質問,俞海青緩緩扭過頭,冰冷地看著他。
“按這說法,老夥計是準備給我指一條明路,把我從這爛泥坑裡救出來?”
“你說的沒錯!”寧守義指了指俞海青,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我親自趕來烏海的目的,就是為了挽救你,免得你晚節不保,否則,一個區區的TG聯盟,還用不著我親自出手?”
“那老夥計,是打算讓我跟你投靠韓家,為韓三童效力,還是投靠燕京的軍部,謀個一官半職啊?”俞海青再次問道。
“你不喜歡官場,淡泊名利,燕京軍部你是肯定不會去的。”寧守義一臉無奈的看向俞海青:“跟我回燕京,我那至交好友韓老三說了,像俞海青這樣的人,就是閒下來不做事,隻要到了那個家裡也是蓬蓽生輝,榮幸之至。”
俞海青聽的這話,不由得扯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老夥計,現在末世來臨,天下大亂,整個世界已經找不到幾塊可以擺放你安靜書桌的地方了。”
“你是一個有才氣,有才華的人,更是一個聲望名氣俱佳的高潔之士。”寧守義再次看向俞海青,幽幽的說道:“跟我回燕京吧,用不著做什麼,更用不著跟韓家出謀劃策。”
“你隻要住在韓家,韓家供你吃,供你穿,供你喝,供你用,你要什麼一切滿足,甚至你打算去修書,哪怕是去講學傳播,你那一套思想也行。”
“也總比你在這嗚嗚喳喳的地方,與一群嗜血暴力,殘暴至極的禽獸為伍要好啊!
這話一出,原本冷笑的俞海青,頓時背著手仰頭哈哈狂笑起來。
看到這,不僅僅是寧守義愣住了,就連坐在一旁沏茶的陸昭媞,也露出錯愕的神情。
“嗜血暴虐,殘暴至極?”
笑了好一會兒,俞海青扭頭看向寧守義:“這些標簽,你不是第一個安在陳平頭上的~!”
麵對寧守義的一臉錯愕,俞海青轉過身冷冷的盯著他。
“我以為,以你寧守義的才能,在我麵前,應該能舌燦蓮花,口若懸河,說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道理。”
“再不濟,你也應該搬出為國為民,為民族生死存亡,為百姓安天下的大道理來壓我。”
“沒想到,你不過是韓三童家的一個說客而已,說出來的話,臭氣熏天,更是令人不恥。”
“你……”寧守義頓時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