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留著,這是我的你見麵那時候留下的,每次摸到它,我就想起你就我的那刻。就像我在無儘的黑暗中,看到了一束光。”小河認真道。
“你的這個說法有點意思。”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李銳來了,“人類在無助絕望的時候,腦海中是會陷入黑暗中,這個很符合科學。”
“李教授。”進到李銳來了,陳平微笑著了道:“我這些天在恢複傷勢,一直沒看到你,你應該很忙把。”
“是的,我現在有一大推事情要我去做,”李銳點點頭,“但是你們是我的親人一般,我知道你今天要把繃帶拆掉,因此過來看看你。”
陳平感謝,可能是有些日子的沒見麵了,看到這個曾經一起度過生死的李銳教授,表麵上也客氣起來。
“我們之間還用謝什麼,不管我取得什麼成就,在什麼地位,你們都是我最親的人。”李銳拍了拍陳平的肩膀,然後他想去拍小河的肩膀,卻被她拒絕了。
“小河這些天沒見麵,跟我見外了。”李銳也不覺得尷尬,“看來小河長大了。”
“你來這是?”小河警惕看著他。
“我來是時候就說了,探望受傷的陳平,還有......”李銳突然認真對著小河道:“我想問你件事?”
“什麼事情?”小河問道。
李銳問道:“那天我們去河邊圍殺趙拙,你有沒有感到有不同的東西?”
“不同的東西?”小河輕聲道。
“嗯,我在河邊的時候心裡總有一種危險的感覺,可是不知道這個危險來自哪裡。”
陳平不解:“危險?不可能啊,你已經算了所有的可能。”
陳平可是知道現在的李銳是有多麼可怕,所以他問道,“不可能有危險,這會不會是你的心裡作用?”
“不可能,我能夠很好的控製心裡的想法。”李銳接著道,“就像你剛剛講的,那天我準備的很充分,也很有自信,不會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