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Xanxus選擇閉上眼睛,懶得搭理他們。
“小林檎真的是太~~~可愛了~”路斯利亞被萌的心都要化了,“就連我們脾氣暴躁的boss都不忍心對她發火呢?”他走到林檎麵前,彎著腰笑眯眯地問她,“小林檎知道我是誰嗎?”
林檎眨巴眨巴眼睛,小手依舊攥著山本的衣服,有些害羞地叫了一聲:“路斯利亞叔叔。”
在來之前,斯庫瓦羅和瑪蒙給林檎把瓦裡安的人都給林檎認了一遍,她也把他們都跟自己兩年前在未來世界見到過的那些人對上了號,所以知道了他們所有人的名字。
“對的~”路斯利亞打了個響指語氣愉悅,隨後又扭著腰對她說道,“但是呢,你要是叫我阿姨,我就更開心了~”
林檎不明所以:“為什麼呀?”
“因為還沒有人叫過我阿姨喲~”
綱吉在一旁聽得嘴角微抽。
這就是以後會成為瓦裡安最省心成員的待遇嗎?林檎一來到這裡就立刻被接受了,就連Xanxus對她態度都挺好的。
而她自己也因為曾經見過這些人,又接收了未來戰鬥的記憶,加上跟瑪蒙還有貝爾菲戈爾關係好,聽他們說了不少瓦裡安的事,所以對這些人也很適應,不像剛見到他的時候,不僅怕生,還覺得他是壞人……
這麼一想,就隻有他被當成壞人了啊!
要知道就連雲雀都被她說成是“很溫柔的大哥哥”了啊!
一瞬間,綱吉有種想哭的衝動。
一旁的裡包恩看到他的表情之後,不客氣地吐槽道:“你那是什麼表情?一副沒出息的廢柴樣。”
“我隻是想到了難過的事情,”綱吉歎了口氣,“話說回來,這裡就是瓦裡安基地啊……”
好氣派!
“嗯,但是不會讓你們留在這裡的,”裡包恩唇角一勾,“我對你們有彆的安排。”
綱吉頓時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什麼……安排?”
“既然都來意大利了,就去彭格列總部看看吧,”裡包恩理所當然地回答道,“我跟九代目打過招呼了,讓你去總部提前體驗一下當首領的痛——快樂。”
這次來意大利,裡包恩直接把綱吉和他的守護者們全帶來了,美其名曰讓他們提前體驗以後要做的工作。
因為雲雀堅持不跟他們群聚的原則,一下飛機就自己行動,迪諾趕緊帶著部下去追了,連瓦裡安的門都沒進。
“你剛才想說‘痛苦’吧?絕對是‘痛苦’吧!”綱吉哽住了,“當首領能有什麼快樂可言啊!而且,我都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想當什麼彭格列首領!”
裡包恩耷拉著眉毛:“你確定你要在瓦裡安的地盤上說這種話嗎?”
綱吉不由得神色一凜,戰戰兢兢地轉頭,果然就看到瓦裡安的人個個都麵色不爽地看著自己,尤其是Xanxus,憤怒到臉上的傷疤都更明顯了。
偏偏裡包恩還火上澆油地說道:“再說了,十年後的你就是彭格列首領,日本的彭格列地下基地還是你讓人建的呢。”
“那也是十年後的我乾的,跟現在的我沒關係啊!”
“總之,”裡包恩用列恩變成了繩子將綱吉捆的嚴嚴實實,“你就當這個假期是首領生**驗吧。”
綱吉被從頭到腳捆住,一個站不穩摔倒在地上,被裡包恩拖著就往外走。他掙紮著呼救:“救命啊——救救我——”
貝爾菲戈爾幸災樂禍地說道:“他居然在瓦裡安呼救,怎麼可能會有人救他啊。”
獄寺衝了過去:“十代目,我來救你——”
“還有獄寺,”裡包恩仰頭看著獄寺,語氣可愛地說道,“你也來提前體驗一下成為阿綱真正的左右手吧。”
獄寺眼睛一亮:“既然您這麼說!”他看了看還在等著自己解救的綱吉,內心掙紮了一番之後痛心疾首地說道,“十代目,我果然還是更想為了您,成為優秀的左右手!”
綱吉淚流滿麵:“在那之前你還是先救救我吧!山本!大哥!”
山本剛想去解救綱吉,突然就被斯庫瓦羅一把抓住。長發的劍士神色囂張地看向裡包恩:“喂,你之前答應我的,把山本武這小子全權交給老子,說話算話吧?”
“算話,”裡包恩微微一笑,“說好的事情我就不會反悔,這個假期你就按照你喜歡的方式來訓練他吧。”
“訓練?”山本一臉茫然,“斯庫瓦羅要訓練我嗎?”之前明明說不想收他做徒弟的,“我沒聽說過這件事啊。”
斯庫瓦羅哼笑了一聲:“現在你聽說了。正好老子最近沒任務,算你走運。”
瑪蒙也飄到了山本麵前:“你的小青梅林檎,我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表情也有些忐忑的庫洛姆·髑髏,瑪蒙又對她說道,“你也留在這裡。”
藍波和了平也被裡包恩帶走了,庫洛姆本來還不明白為什麼單獨留下了自己,聽到瑪蒙說的話,她才稍稍放心了一點:“好、好的!”
路斯利亞笑眯眯地對林檎說道:“來吧,跟你的阿武哥說再見,小林檎~”
林檎仰頭看了路斯利亞一眼,又看向山本,皺著小眉頭憂心忡忡地問道:“阿武哥要去哪裡啊?我也要去。”
她本來就站在山本身邊,在說完之後又靠他更近了一些,小腦袋挨著他的手臂,攥著他衣服的手抓的更緊了。
“老子帶他去練習劍術,你去乾什麼?”斯庫瓦羅朝林檎擺擺手,“去去去,跟瑪蒙還有貝爾玩去吧。”
訓練山本就不用在瓦裡安帶弗蘭了,真好。
“哈哈哈,感覺好像被算計了。”嘴上這麼說著,但山本的語氣依舊清爽,對此沒有絲毫不滿,還摸了摸林檎的腦袋對她說道,“那你就留在這裡吧,林檎。”
瓦裡安的人都對林檎很友好,山本也就沒什麼不放心的了。
小姑娘抿了抿唇,依舊沒有鬆開他,隻是依依不舍地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她的語氣裡滿是對山本的依賴,聲音又軟軟的,聽上去就像是在撒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