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最後，小杜半真半假的來一番吹捧。
司笙聽明白他的潛在含義，沒多想，直接回絕：“我最近沒空，愛莫能助。”
這畢竟是淩西澤投資的節目，司笙若有時間，自然不介意幫忙。不過，馬上就要拍戲了，她分身乏術，實在是沒這個時間。
“好吧。”
小杜點點頭，沒有強求。
他轉移話題，“你再等幾分鐘，導演現在在跟蘇秋白聊，待會兒會親自過來跟你見麵。”
“蘇秋白？”
司笙微微眯眼。
“是的，”小杜道，“本來她就跟我們簽了兩期的合同，但耐不住她表現效果好，網友聯名投票希望她再來一次。正好我們有幾個飛行嘉賓沒談妥，所以問她能不能再來一次，她答應了。”
雖然不樂意聽到“蘇秋白”這名字，不過，這種熱門嘉賓能帶動節目熱度，司笙可以理解。
忽然想到一茬，司笙隨口問：“半個月前就聽你說飛行嘉賓沒談妥，怎麼還沒談妥？”
“咳，”小杜朝她一揚眉毛，彆有深意道，“半個月前，是不看好我們節目，所以是我們求著他們……這不，多虧了你，角色顛倒了。現在輪到我們來選了。”
畢竟是自製節目，預算有限，加上成本多數都花在劇本、密室上，所以能用來請嘉賓的人不多。
有些當紅明星，開出的價格，能算得上是天價。
節目組請不起。
不那麼紅的，並不看好他們，要麼提價、要麼加要求，總而言之……難搞。
而，自從節目火了後，就有一批人湊上來。導演和製片都是個倔的，又因為蘇秋白的存在意識到“飛行嘉賓”對節目的影響力很大，所以開始注意飛行嘉賓的質量。
他們節目靈活性大，嘉賓多少不受影響，如果沒有談妥的，寧願不要都行。
“……哦。”
司笙表示理解。
沒兩分鐘，就有實習生打印好合同，將合同送上來。
密室有保密性，沒有跟司笙說，主要談的是報酬、保密這一塊，一份中規中矩的合同。
司笙仔細地看了一遍。
看到價格時——
有點懵。
？？？
她現在這麼值錢的？
這時，門外響起導演的聲音，小杜還是偏幫司笙的，給她使了個眼色，然後飛速地說了一句，“價格還可以再商量。”
司笙：“……”
該透露的，小杜都跟司笙透露了。
導演跟司笙談的，主要也就兩件事：一個是密室、劇本設計這塊，一個是司笙這一份合同。
司笙的意見很一致。
前者，司笙沒有同意。
後者，司笙很爽快。
沒加價，就節目組給的價格，爽快地應了。
導演：“……”
小杜：“……”
你們富家千金果然不缺錢。
本來計劃要聊一兩個小時的，擱司笙這裡，不到半個小時就解決，麻利兒地簽下了合同。
之後，司笙跟二人告彆。
“我送你。”
小杜主動起身。
司笙看了他一眼，說：“不用了，我不走。”
小杜：“……”忘了你在風林娛樂約了人！
不過——
約的什麼人呢？
*
跟二人分開後，司笙徑直來到前台。
“你好。”
司笙率先出聲。
“你好。”
前台小姐連忙回應，見到司笙後，看得眼睛發直。
好漂亮一人呐……
是公司哪位新簽的明星嗎？
然而，下一刻，這位美女便直截了當地問——
“淩西澤的辦公室在哪兒？”
前台小姐：？？？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