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一秒清醒。
然後，她問清楚墨上筠的所在地，動了動手腕，就很愉快地過去了。
“姐！”
“姐。”
剛踱步到附近，就見到司風眠和蕭逆二人，他們倆一前一後地跟她打招呼。
半個月沒見，二人似乎變了個樣兒。
模樣和個子倒是沒怎麼變，可是氣質上卻有了明顯改變，尤其是司風眠，身上那股子青澀勁兒，已經褪去了大半，肉眼可見的成長速度。
司風眠笑得粲然明朗，蕭逆倒是一如既往淡漠冷靜。
“怎麼來得這麼早？”司笙打量著二人，眼神暗藏著滿意。
她原本以為司風眠和蕭逆會跟他們一樣，要等到差不多天黑才能到。結果這才剛到中午，他們倆就已經到了。
“我們辦完事，想早點過來，就訂了昨晚的機票。”司風眠解釋道，眼角眉梢儘是笑。
“嗯。”司笙點點頭，繼而問，“你們墨姐呢？”
“她在帳篷裡開會呢。都是一些事項安排，我們就出來了。”司風眠道。
常規會議。
他和蕭逆在那裡待著，也沒什麼事，乾脆就想著出來遛一遛。結果剛剛一出來，就碰到了司笙。
聽得司風眠這麼說，司笙倒也沒急著進去，“她有讓你們做什麼事嗎？”
“……”
“……”
空氣瞬間沉默。
司風眠和蕭逆互相對視了一眼。
……
十分鐘後，墨上筠那邊散會，開會的人員陸續走出來，最終隻剩下整理資料的墨上筠和蹭吃蹭喝的丁鏡。
司笙撩開門簾走進來。
表情有點一言難儘。
墨上筠斜乜了她一眼，挑了挑眉，“你什麼表情？”
“……”
司笙沒說話。
她走過去，將一張椅子拖出來，往上麵一坐。
氣勢端上來了。
墨上筠早習慣了，視而不見。
丁鏡將花生一扔，拍了拍手，坐直了，準備看好戲。
“我的兩個弟弟。”司笙話說到一半，故意頓了頓。
“怎麼？”
墨上筠非常賞臉地給她接了話。
於是，司笙開了口：“高考狀元。”
“……”
“全能學霸。”
“……”
“第一校草。”
“……”
司笙說完了前綴後，終於忍無可忍，質問：“你讓他們倆去放馬？”
“他們同意了。”墨上筠輕描淡寫。
“為什麼非得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