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施粉黛,已是這世間絕無僅有的絕色。
被男人抱著,少年也不慌。他伸手摟著男人脖子,熟練地靠在男人胸膛上。
好似是經常被人抱著。已成了習慣。
走到圓桌,嵐妄殷就停了下來。
他親昵的在少年烏黑的發絲上落下一吻。
“小懶蟲,再被這樣抱下去你都不會走路了。”他這樣說著,卻也沒放手讓少年下地。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少年聽了嵐妄殷的話,開始不安分在男人懷裡動來動去。
他一手拽住男人衣服,一手去掰男人抱他的手。想要從他懷裡下去,結果發現男人手太有力,掰不動,“我要下去,我要下去,笙笙會走路的。”
他一副,急著要表現出自己會走路的樣子。
嵐妄殷被他萌得不行,又怕他掉下去,把他抱緊了些許,“嗯嗯,笙笙會走路,是哥哥想抱笙笙,所以笙笙可以再給哥哥抱一下嗎?”
聲音柔得可以滴水,真真把鐵漢柔情體現得淋漓儘致。
少年被他的話安撫,不過還是嘟喃一句,“嵐哥哥這麼大了還要抱人,好生嬌氣。”然後就乖乖呆在嵐妄殷懷裡不鬨人了。
少年是真體弱,剛剛還鬨騰不到一盞茶功夫,現已經累得氣喘籲籲額頭也冒出細汗。
嵐妄殷心疼地把少年放到椅子上,用他那繡有龍爪的廣袖替少年把汗抹去。
“身子不好,怎的還生得一幅頑皮性子。”他責備的說著,動作卻和語氣相反。可見也是憐愛的緊。
“嵐哥哥,笙笙不頑皮,阿爹說了,笙笙要多鍛煉身體才能好好的。”少年說到後頭還笑眯了眼,像是想到身體好了後可以去做的事。
嵐妄殷沒開口。
他想起禦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