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宮人把那撲蝶圖掛到自己寢宮,剩下的那副病美人用油紙包好。
**
“你決定了?”安榆槿頭也不抬,狼毫在硯台沾了些墨,又開始書寫起來。
安冉站在案前,麵色堅定,“侄女意已定,不悔。”
安榆槿聽到此才抬頭瞟她一眼,“既然如此,那彥王妃就請多加保重。”
語氣十分淡漠,他的情感都給了安笙,分不出一絲半點給其他人。就算是侄女,也隻是在能幫的時候搭把手。
安冉在書房中呆了一個時辰才出來,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
出了書房。安冉蜷起手指,又鬆開,隨後挺直腰板昂著頭離開了院子。
她,不回來當她的大家閨秀。
當個守寡王妃,可不得比當個沒實權的深院小姐強得多。
她也可以護著笙笙了。
**
“冉姐姐,你剛剛跑哪去了?”還未踏入院中就聽見了少年的聲音。
安冉驚詫。還未到辰時,今日少年怎地起這麼早。
她趕忙應了句“誒。”就被興高采烈的少年把拽入屋裡。
少年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安冉,眼中滿含期待。
安冉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