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的。
“不可以,不紮好不了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少年製住,在胳膊處輕點了幾下,少年就動不了了。
把手中銀針拔出,摸索著少年穴位就開始針灸,少年無法動彈,隻能露出驚恐萬分的表情,眼睛睜得都要突出來。
聖手忍不住在他小臉蛋上摸了一把。
得,都冒汗了。
用手在他腦門上擼了幾把,當做安撫,“不痛的,放鬆些。”
少年沒有被安撫到,看樣子倒是十分想咬他。
聖手收起玩笑表情,認真為少年針灸,隔著褻衣在幾處大穴紮了下去,拿著最後一根緩緩靠近少年的臉,越是靠近少年的瞳孔就越發收縮。
額頭有汗滑過他靡顏膩理的臉頰,掉落到黑色的藥水中,被吞沒。
那針抵在了少年太陽穴上,輕輕一戳再來回撚動,有細微的刺痛感。
少年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了。
聖手不由露出笑顏,道了句“這般不經嚇。”就伸手把少年身上銀針取下,將人從桶中撈了出來。
替換了臟汙衣物,矮塌派上用場,少年躺在上頭,睡的很沉,還打起了咕嚕泡,一點也看不出是被嚇暈的。
美得很。
看得站著的人嘖嘖稱奇,他上次回來就覺得不對勁,仔細想過後,就了然了。
智不足之症,倒是他疏忽了。
少年認不出他,不是因為不記得他模樣,那日他探寺院,當然用的不是本來麵目,少年要是能認出來那就奇了。
不過對他的態度卻是同樣的。
傻子才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大愚若智。他們看不懂你在做什麼,但是你的一小點變化都能被他們察覺,他們不是在眼睛看,是在用心看。
想到剛剛為他換衣物時那細膩觸感,聖手在心中暗念了句色即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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