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不理她,碰巧大臉貓走過來,聽見兩人對話,一個踉蹌,差點跪倒。他訕訕的摸摸鼻子,沒想到老大和小矮人還真是那種關係。嘖嘖,老大這眼光,竟然會看上個不到他膝蓋高的小矮人,也是,嗬嗬,這笑話足夠公會裡的兄弟笑一年了。
他強忍著笑,在另外兩人的瞪視下走進去,和寧熹光說,“老大當然忙了,他是我們學院的學生會長啊。這不新生快開學了,各種事混一塊兒,簡直神忙。而且,老大就要出國留學了,這不還有很多證件都在準備麼?”
寧熹光將前幾句話丟在腦後,隻重點關注最後一句,她如遭雷劈的問道,“你要出國了?”
傅斯言冷冷的睨了大臉貓一眼,多嘴的某人終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貌似暴露太多現實信息,這可不太好,犯大忌諱了。
大臉貓訕訕的摸摸鼻子,嘿嘿傻笑兩聲,麻溜的下線了。
留下寧熹光和傅斯言在現場對此,她氣咻咻的鼓著腮幫子,黑漆漆的眼睛瞪得圓滾滾的,“你說啊,你是不是要出國留學了?”
這麼無理取鬨的模樣,若是放在成年人身上,該是刁蠻任性不講理,讓人厭惡透頂恨不能退避三舍的,奈何她現在是個小矮人,還是個粉雕玉琢,精製可愛的萌團子,非要撐著做出“凶惡”的樣子來,也是很搞笑的。
傅斯言努力壓下上翹的唇角,逗她,“出國又如何,不出國又如何?”
寧熹光叉腰瞪他,良久冒出一句話,“你都占了我的便宜了,還想撂挑子走人,是男人麼你?”
“我占你便宜了?”傅斯言的聲音變得低啞,眸光深沉幽暗,咬著牙咀嚼著“男人”兩個字,後牙槽險些咬碎了。
寧熹光顧自抬頭挺胸回話,“可不是占我便宜。你看咱們每天摟摟抱抱的,我的清譽都沒了,在外邊人看來,咱兩早成一對了,你一走我不就成了被拋棄的陳香蓮了。哼,你想的倒美。”
傅斯言做出牙疼的模樣,“搞清楚,咱們兩個每次都是你占我便宜行麼?這個問題先不說,說咱兩是一對的問題。”傅斯言居高臨下俯視小矮人,眉梢微挑,“誰跟你說咱兩一對了?你還沒我膝蓋高,我至於這麼……饑不擇食,挑你個還沒長大的嬰兒?”
這次換寧熹光磨牙了,她用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傅斯言,無端的讓傅斯言生出些許負罪感,好似真的欠了她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