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映安和阮軟一隊。
宋時澤和清染一隊。
兩個隊伍比賽誰先種完十棵樹,種完還要讓老吳檢查,老吳檢查合格後,方才視為贏。
宋時澤從一堆工具中拿起一把鐵鍬,按照事先圈出來的地方開始拚命鏟土,清染拿了一根樹苗慢悠悠的走過去。
宋時澤哐哐鏟著土,頭也不抬的指責:“李清染,你放水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放的那麼明顯?”
“很明顯嗎?”清染蹲在他身邊,輕笑了下,順手遞給他一雙手套。
宋時澤:“……”
操!宋時澤從她手裡接過手套戴上。
看你長得那麼漂亮,又貼心的份上,老子勉強原諒你了。
那邊謝映安和阮軟兩人也帶了一副手套,一人拿著一把鐵鍬在鏟土,謝映安和宋時澤倆人體力旗鼓相當,但是謝映安有阮軟幫忙,那就不一樣了。
等謝映安那邊種下第二棵樹的時候,宋時澤還在刨第二個坑,他悶頭苦乾,頭也不抬,絲毫不被那邊的情緒所影響。
清染看不下去,終於也拿了一把鐵鍬過去宋時澤那邊鏟土。
宋時澤喜得見眼不見牙,“我的清染啊,等到你良心發現真不容易。”
清染也不搭理宋時澤,戴上手套慢悠悠的鏟起了土。
比賽進行到一半,連老吳都被吸引過來,他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們賣力鏟土,還不忘問一句:“誰和誰在比賽啊?”
宋時澤沒空說話,他將外套脫掉隨手一丟,上身僅剩一件短袖,刨了五個坑的他,此刻汗如雨下。
刨到第六個坑的謝映安和阮軟也沒空說話,清染硬著頭皮給有些尷尬的老吳解釋,她指著宋時澤道:“我和他一組,謝映安和阮軟一組,我們兩組在比賽。”
老吳聞言興致更高了,“哦?比賽規則是什麼?輸贏有沒有獎懲?”
輸贏的獎懲打死也不敢告訴您老啊!
清染說了比賽規則,故意把老吳最後一個問題忽略了。
老吳也不追問,饒有興致地做起了裁判。
有老吳看著,清染也不敢放水太明顯,低頭賣力的刨起了坑。
比賽結果宋時澤以一顆半樹之差輸給了謝映安。
宋時澤扶著鐵鍬臉色聳拉的比謝映安揍他那天還難看。
阮軟高興得哇哇叫,跑過來抱著清染就是一頓亂親,直到被謝映安黑著臉拉開。
老吳更是高興笑到見眼不見牙,他好像發現了什麼商機,很快就把鼓勵比賽這招用在了其他同學身上。
眼見著周圍的氣氛都活躍了起來。
阮軟走到宋時澤麵前,叉著腰看著還在土坑裡的宋時澤,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願賭服輸不?”
宋時澤當然不想認輸,他想耍賴,但是被謝映安和清染兩雙眼睛看著,到了嘴邊耍賴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服服服,”宋時澤從土坑裡出來,一把扔掉鐵鍬,順便把手套也扔在地上,“怎麼?要不要我履行義務啊?”
他說的什麼義務,在場的三個人心知肚明。
阮軟挑眉,“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宋時澤頓時傻眼了,他指著阮軟:“你,你——”
阮軟打斷他,“你什麼你!”
她將背上的背包啪得扔給宋時澤,“以後拎包這種粗活就交給你了。”
宋時澤下意識的伸手接過,他看著手裡的包:“就這?”
清染用同情的眼神看著他。
傻孩子,當然不止這些,在阮軟沒玩膩之前,你周圍彆想生出一朵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