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重重拿起,輕輕放下,隻讓謝映安和李清墨寫千字檢討書並給梁帆道個歉,在劉老師意想不到中,這事居然翻篇了。
當然指望謝映安和李清墨道歉?
那是不可能的,他們沒揪起來梁帆再揍一頓就不錯了。
聽說,梁帆那個有權有勢的家長非但沒有找謝映安和李清墨的麻煩,這次還把梁帆狠狠地訓斥了一頓,說他才入學沒過久就開始到處惹是生非等等。
很明顯是謝映安或者李清墨的家世讓梁帆的長輩都不得不敬畏。
劉老師這下是徹底懵了,謝映安和李清墨入學不長不短的兩年時間,她可從來沒聽說過,他們的家世有什麼過人之處。
有心想在辦公室裡向老吳打聽一嘴,老吳對於她隱晦的打聽也隻是但笑不語。
等孫檸梔也好奇問的時候,老吳才喝了茶,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豎著耳朵偷著的劉老師,這才拿捏著架子道:“在此之前,聽說宋時澤和謝映安也起過衝突呢,謝映安更是把宋時澤打得住了院,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孫檸梔微微睜大眼睛:“都進醫院了,那這事挺嚴重的了。”
“當然嚴重。”老吳放下手裡的水杯,笑道:“所以,宋爸急忙跟謝家父母道了歉……”
劉老師抓鼠標的手驀地一緊,這次算是徹底知道了,原來家境真正有權有勢的人在一班呢。
人家隻不過是低調而已,她們卻錯把人家當成了好欺負。
謝映安和李清墨兩個彆說給梁帆道歉了,就連寫檢討都是不可能的。
晚上自習時間,馬青生和吳子顯一人寫著一封檢討書,臉上表情全程生無可戀。
宋時澤雙手交錯環在胸前盯著他們寫檢討書,隻不過他這會有點走神。
一千字的檢討,兩人很快寫好,吳子顯將兩份檢討書放在宋時澤麵前,嘿嘿笑著:“澤哥,寫好了。”
宋時澤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繼續走神。
吳子顯和馬青生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跟在宋時澤身邊多年,自然清楚,宋時澤這幅模樣八成又是思春了,還是求而不得的那種思春。
兩人賊溜溜的對視一眼,頓時都來了幾分興趣。
“澤哥?澤哥??澤哥???”馬青生加大嗓門喊了幾聲。
宋時澤終於被大嗓門喊回神,他眯起眼睛危險的看了馬青生一眼:“有屁就放,彆像個娘們兒一樣的逼逼。”
潛在意思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老子怎麼弄你?
馬青生這貨也是記吃不記打,跟在宋時澤身邊多年,他臉上已經堪比城牆轉角處,他指指自己和吳子顯,扯出一個狗腿式微笑:“澤哥,俺們倆就想問問……”
“等等!”吳子顯急忙打斷馬青生接下來的話,他撇清自己:“不是咱倆,我可不想不知道澤哥的任何私事。”
馬青生:“……”
臥槽!那你剛才還用手肘撞我?
不是示意我問嗎?
宋時澤臉上已經露出不耐的姿態:“行了,都閉嘴吧!本來就夠煩的了。”
說完才注意到推到他麵前的兩份檢討書,他看了一眼,嫌棄的擰緊眉頭:“你們寫的什麼?鬼畫符嗎?”
兩份檢討書上的字都是軟趴趴的,癱在紙上。
馬青生委屈:“澤哥,我們已經一筆一劃的好好寫了。”
底子就在那,有啥辦法。
“就知道不能指望你們!”宋時澤唰得抽走兩份檢討書,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眉眼裡重新染上愉悅之色:“算了,我還是找人幫我抄一下吧。”
走的老遠了,吳子顯和馬青生兩個還能聽得到他的‘喃喃自語’。
“找誰呢?我認識的人好像也沒有多少字寫得好的,好像也就李清染字還不錯……”
得!看來又是思那個求而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