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青生做憂鬱狀:“因為好奇心,我被澤哥揍得太慘了,所以,我決定從今以後戒掉我的好奇心。”
吳子顯:“……”
得嘞!又開始了。
反正他是不信,就這樣相同的一句話,馬青生基本上每年都會說上好幾次。
剛寒假開學說一次,放暑假開學說一次,就連國慶小長假開學他都要說上一次。
應該沒找到想要找的人,宋時澤吊兒郎當的往圖書館外麵走,隻是i腳步明顯邁得不是那麼歡快了。
他們這群小弟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說要戒掉好奇心的馬青生在走出圖書館十幾米後,到底沒忍住,跑到宋時澤麵前送人頭:“澤哥,你剛剛在圖書館裡找人嗎?”
宋時澤瞥他一眼,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馬青生沒聽出他語氣裡已經含了不愉,繼續笑嘻嘻的打破砂鍋問到底:“那,澤哥你要找的這個人我認識嗎?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啪!”
宋時澤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馬青生腦袋上,他從鼻腔裡冷哼一聲:“要你多事!”
馬青生:“……”
嗚嗚,他就知道。
在一旁看完全程的吳子顯在這個關鍵時刻走了出來,他裝作是在跟馬青生說話,特意壓低了聲音:“聽說了嗎?高二一班好像就安排在這幾天在學校裡排練大合唱呢?”
特意壓低的聲音,不僅馬青生能聽到,就連前麵的宋時澤也聽得一清二楚。
馬青生不明所以,揉著被打疼的腦袋問吳子顯:“二一班怎麼排練那麼晚?”
他們班也有大合唱,早就排練完了。
吳子顯一直在留意著前麵走著的宋時澤的動作,他攤了攤手:“這就是一班的事了,我怎麼知道?”
宋時澤走著走著突然轉了個彎,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馬青生一愣,又開始好奇了,他小聲問吳子顯:“澤哥這是要去哪?”
去哪?
這個方向當然是去學校了,這都看不出來?活該你挨打。
吳子顯看破不說破,“我怎麼知道?總之,我們跟著澤哥一起走就對了。”
等一行人大搖大擺到學校的時候,新生的軍訓剛好結束。
宋時澤沉著臉走在一群汗臭味的人群堆裡,新生有男有女,這也阻止不了這貨渾身的嫌棄。
“一群醜逼!”他逼逼賴賴,嘴裡沒有一句好話:“又黑又醜又臭,什麼玩意兒?”
在他身後緊跟的馬青生和吳子顯,不自覺的走慢了些,悄悄離他們隨時會引起公憤的澤哥遠了些。
新生當然是有血腥的,但他們差不多都快被軍訓搞去了半條命,這會就是再有血性,也激不起什麼浪花,反正這人沒提名沒提姓的,大家都沒吱聲,他們也當做沒有聽到拉倒。
等他們走到高二一班的時候,高二一班還在進行著最後一輪大合唱,聲音基本上能一致了。
宋時澤頭透過教室後門半開著的門縫往教室裡麵看,教室裡的同學們一個個長大了嘴,生怕自己嚎的聲音不夠大,連小舌頭都快嚎出來了。
宋時澤將視線落在一個人身上,片刻後,他轉身欲走,期間,還不忘伸手掏了掏耳朵,嫌棄:“唱的什麼狗屎玩意?哭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