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輝夜前輩作為四宮家的長女,她的病房閒雜人等根本進不去。
他去的時候,隻看見一個金發的女仆一直站在門口,眼神冰冷又憂傷。
會長那,雖然是普通醫院,但是警方規定,那次事件中昏迷的人,不允許陌生人的探視,為了不增加警方的壓力,石上優也隻是在白銀的病房門前走了一圈,就再次回去了。
臨走前,他替白銀會長繳了費。會長家裡的情況他們都是知道的,為了避免出現住不起醫院被趕出來的情況,石上優把自己大部分私房錢都拿了出來。
其他幾人也是如此。有明文規定他們都不能接受陌生人的探視。
石上優能做的,隻有儘量在咒高學習自己以前從未涉及過的咒術,然後不停做任務,殺自己覺得很可怕的咒靈,費心費力的去調查。
哪怕咒術師是個高危職業。
這是他唯一能幫大家做的事情了。
因為想救大家,保護自己重要的人,所以他願意這樣做,並且渴望變得更強。
石上優滑動著手裡的照片,看著屏幕上的那一張張笑臉,開始祈禱五條老師順著那條線索能順利找到喚醒大家的方法。
那樣的話,自己哪怕是為了報答,也要變強,然後幫五條老師多分擔掉一點任務。
如果沒找到,那麼自己更要變強,足夠強大了才能繼續尋找到解救大家的方法。
總而言之,無論如何,自己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變強。五條老師在給他創造條件訓練,自己絕不能懈怠。
正這樣想著的石上優,忽然收到了一條新訊息。
【醋昆布】:什麼時候回來?
才剛走呢。石上優想了想,回複了一個貓貓搖頭的表情包,上麵寫著“不知道”。
狗卷棘回了個歎氣的表情包。
糟糕。
石上優看著屏幕開始唾棄自己:
怎麼剛剛分開就開始想念前輩了?
為什麼這麼黏黏糊糊?離不開前輩了嗎。
石上優闔上了眼睛。
不妙啊,完完全全變成了以前自己最嗤之以鼻的小情侶。
背叛組織了啊。
不過。
石上優睜開眼看了看狗卷棘的飯團頭像。
真的好想前輩啊...
....
“你怎麼又來了?”
原本坐在櫃台後麵悠閒抽煙的池下裡在看見石上優後,嘴裡的煙都有些不穩了。
“那什麼..”石上優指了指自己背後的大包:“五條老師讓我過來訓練幾天。”
啊,五條老師難道沒有事先和彆人聯係好嗎,好尷尬...
很快,一陣踢踏聲響了起來,隻見禪院本老爺子趿著拖鞋從裡屋走了出來:“小優來了啊。”
石上優瞬間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看來五條悟還是提前打了招呼的,還沒有不靠譜到那個程度。
池下裡小聲嘀咕道:“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禪院本撩開簾子示意石上優來裡屋:“進來吧。”
石上優走進去後,發現裡麵除了茶水間外,往裡走竟然還有好幾個房間。
禪院本把他帶到了一個房間前:“優住這裡怎麼樣?”
石上優忙點了點頭,然後進去把東西放好。
等他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池下裡對著禪院本不停抱怨的場景:“為什麼要答應那個人這種事啊。”
禪院本端起保溫杯又喝了一口:“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情嘛。”
“雖然我已經很久帶過什麼徒弟了哈哈哈哈。”
池下裡有些受不了地看向大笑的老爺子:“現在都是叫學生了,徒弟這種叫法也太老式了。”
禪院本:“有什麼關係,小裡你不也是我的徒弟,到現在還師父師父不停叫呢。”
池下裡:“....”
禪院本抬頭看向石上優:“小優你來啦。”
石上優點了點頭,然後開口提問道:“保險起見,想問下池下先生的背是因為體術訓練駝的嗎?”他沒有在報複什麼,他隻是擔心自己的身體罷了,真的。
池下裡揮起了拳頭炸毛道:“我揍你啊!”
這家夥是不是在吐槽自己啊?
一定是的吧?
另一邊的禪院老爺子在沙發上笑得東倒西歪。
哈哈。
接下來的日子一定會很有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