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2 / 2)

聽見師兄的聲音,寧卿立即邁步上前,緊緊閉上眼睛,趁著他毫無防備之時,吻上他的唇。

撐著身體虛虛靠著他,現在師兄身體虛弱,她得多加注意。

雖然解蠱隻需要交·合,但以她看了不少顏色話本的經驗來看,她如果不進行前戲,師兄很可能沒反應,而且她也可能會受傷。

在寧卿的唇印上去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男人瞳孔微縮。

她的體溫,味道,柔軟的觸感,一起湧向他,沒給他任何拒絕的餘地。

師兄沒掙紮,寧卿稍微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些許,正要回想那些冊子上的教學內容,她的手腕卻突然被攥住,有些疼。

可她現在顧不得疼,心瞬間懸在半空,師兄在阻攔她。

無視腕上扣著的那隻大手,寧卿繼續親,一邊親一邊毫無章法地去解師兄的衣裳,他現在隻穿著中衣,還算容易,寧卿直接從他微敞的衣襟往裡探,觸碰到肌理線條分明的肌膚,她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摸,微微愣神,抬頭時就對上男人漆黑的雙眸。

她隻看了一眼,又立馬低頭,手放到他的褲子上時,男人反手將她的另一隻手也捉住。

寧卿想將手抽出來,但是沒想到現在的師兄力氣還如此大,她被他抓得牢牢的。

她這樣真的能成功硬上弓嗎?

就在擔心時,男人輕蹙眉頭,像是脫力般鬆開她,低低喘息,剛才的舉動似乎耗費了他不少力氣。

“師兄,你還好嗎?”寧卿試探地問。

要是像現在這樣虛弱,那她可就沒有太大壓力了,就是心理壓力有點大。

男人沒回答她,衣襟敞開,露出線條漂亮的腹肌,喘息時,不斷上下起伏,寧卿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她忙壓下心裡的那股退縮之意,“師兄,你隻要閉著眼睛就好,很快就會結束的。”

怕他亂動影響自己發揮,寧卿從芥子袋裡取出一條繩子,拉過無力反抗的師兄的手,迎著他晦暗的目光,頗為艱難地將他的雙手舉到頭頂綁上,牢牢係在床頭。

寧卿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心臟砰砰直跳,綁完,看著如此嬌弱,眼尾泛紅,手無縛雞之力的師兄,寧卿緊張得不知所措,事情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她隻能不斷往前衝。

“師兄,我會儘量讓你舒服些的。”寧卿結結巴巴地道。

說完,寧卿繼續去吻他,男人唇線緊繃,身體因為寧卿的觸碰一陣戰栗,強烈到足以摧毀他理智的熱潮瞬間將他席卷。

吻了片刻,寧卿見時間差不多了,撩開裙子,咬牙緩緩沉下身。

“嗯……”

她不敢看師兄的神情,也不敢讓自己去感受,不斷想著彆的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解蠱的每個步驟持續的時間也有要求,她的心神不得不轉回來。

好在她並未脫下自己的衣裳,也沒將師兄的衣裳徹底解開,她的心理障礙會減輕許多。

她還特意背對著師兄,可又怕現在的他無法承受她的重量,隻能費儘力氣抬著腰,可這太累了,寧卿很快就沒了力氣,可她又不能結束,隻能咬牙堅持。

此時此刻,她的目的是解蠱,而且她之前也沒有經驗,憑自己摸索談不上任何的快樂,而裴謹也被不緊不慢,動一會兒歇半天的寧卿吊得難受不已。

男人白皙如玉的臉上湧上潮紅,眸子泛著微微濕意,一副任人為所欲為的嬌柔模樣,但可惜,背對著他的寧卿無法看見他的神

情。

她有些消極怠工,不禁想,這種事也沒有書上說的那般快樂,現在隻想躺下睡覺。

可是沒到時間,而且也未能進行完書上說寫的所有步驟,她隻能繼續堅持。

時間過得極慢,寧卿幾乎是數著時間過的,可是時間到了,但最關鍵的那一步沒有完成。

她隻能更加賣力,爭取一次性結束。

天色已經黑沉,結束時天邊的月亮隱入雲層裡,連蟲鳴聲也一並消失,青梧山極為安靜,房裡隱約傳出曖昧的聲響。

寧卿累得癱在床上,生怕壓著師兄,她雙腿發顫,渾身汗淋淋的,很不舒服。

現在場麵尷尬,她實在不想麵對師兄,但又擔心他的情況,打算看一看他,然後立馬離開去洗澡。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起身,腳腕驟然被拽住,她心中一驚,正要抬頭去看,便見一個身影壓了下來。

“阿寧,剛才開心麼?()”男人俯身在她耳邊問。

現在,是否該讓師兄開心了??()_[(()”

寧卿的驚呼勝還沒來得及出口,便被堵在了唇齒間。

夜風清涼,卻吹不散室內的燥熱,星星時隱時現,偶爾有似哭似喊的聲音飄到窗外,樓外湖麵水波蕩漾,驚起一圈圈波紋,越擴越遠,直至消失不見,一切重新歸於平靜。

屋外一小團白色的狐狸靜靜佇立,少女的聲音不斷飄進他的耳朵。

屋外下起小雨,紀樾身體被雨水淋濕,可他沒有挪動半分,天色將亮,那折磨他的聲音終於消弭得一乾二淨。

藍寶石般的眼睛,此刻逐漸染上濃重的黑,分明是一張狐狸的臉,卻叫人看出了他的神情,陰鬱嗔怒。

回到飛雲峰時,紀樾渾身濕透,麵無表情地走進院中,等待已久的俞白一抬眼,就看見有些狼狽的紀樾。

“殿下。”俞白莫名有些不敢靠近。

“出去。”他冷聲道。

俞白對危險的感知極為敏銳,二話不多說,果斷離開。

在他離開不久,紀樾身上溢出絲絲縷縷的妖氣,這妖氣卻不似以往的純淨,夾雜著一絲黑色霧氣。

昏暗燭光下,少年白淨的臉上突兀地勾起一抹笑意,半明半暗,陰鬱滲人。

隔天,寧卿醒來時人都是懵的。

昨夜發生的一切走馬燈似的在她腦中回放,她清楚地記得她如何親吻師兄,如何無視他的反抗綁住他的手腕。

而到了最後,解了蠱的師兄竟掌握了主動權,情形完全顛覆,她反而被壓在了他的身下。

不過她也沒立場指責師兄,畢竟是她先開始的,雖然是給他解蠱,但完全違背了他的意願。

昨夜她強迫師兄已經讓她的底線不斷放寬,現在,她竟沒有醉酒那次得知自己和師兄酒後亂性一事的慌張,反而有種無所謂,隨便吧的擺爛感。

師兄的蠱毒已經解了,沒了生命危險,那婚事隻是她穩住師兄讓他同意解蠱的說辭,能不結自然最好。

寧卿抬頭看了眼還睡著的師兄,輕手輕腳從他懷裡出來。

許是情蠱損傷了他的身體,也可能他拖著並未恢複虛弱不堪的身體咬牙在寧卿身上討了回去,折騰一宿,消耗過大,此刻並未被寧卿的動靜吵醒。

寧卿強忍酸痛,儘量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在離開前,寫了一張小紙條,然後頭也不回地使用傳送符離開青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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