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然,算了吧,這麼多男人,這個不行咱們再找下一個。”
被稱作“星然”的女弟子垂頭喪氣,“所以,凝華仙君和他師妹的傳聞其實為假,她與紀樾才是一對是麼?”
幾人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或許吧。
這一遭過後,本來已經沉寂的寧卿與裴謹的傳聞再次被翻了出來,但是這次的版本與上次的大為不同。
上次是寧卿與她師兄有染生了苟且,但現在的版本變成了,寧卿想與出身不好的紀樾在一起,裴謹看不上紀樾試圖阻攔兩人,那日裴謹與寧卿正在爭執此事,恰好被人看見。
裴謹對外的形象太過正麵,傳聞變成如今這個模樣,大家很自然地接受,凝華仙君定然是不想從小帶大的師妹被豬拱了,百般阻止才生出了這些誤會。
傳言大範圍傳播,一會兒的功夫,就傳遍了蒼雲宗上下,而寧卿和紀樾之間的事情,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些八卦如此火熱,還得歸結於裴謹,隻要他在的地方,就少不了談論,市麵上關於他的話本子不說幾百也有幾十了。
蘭溪鼓搗著玉簡,瞧見弟子群裡火熱的消息,看向對麵端坐的男人。
“寧卿與紀樾在一起了?”
蘭溪對這個名字有印象,百宗夜宴之後裴謹讓他查一個臉上有疤的弟子,這個弟子名字正是叫紀樾。
前段時間,他還在宗門大比上出儘了風頭,從雜役弟子一舉成為內門弟子,而他臉上的疤,也不知怎麼突然就沒了,實力與容貌兼具,雖然沒有裴謹的容貌出色,但也完全夠了,在宗門很受小姑娘歡迎。
不過成為內門弟子後,能夠獲得以往無法獲得的資源,服用駐顏丹祛除疤痕倒也容易。
原來從裴謹讓他查這個弟子的時候,一切就已經有了征兆。
蘭溪看熱鬨不嫌事大,將鬨翻天的玉簡湊到裴謹眼前,讓他看個仔細。
裴謹眉頭輕微地皺了一下,但很快舒展開。
“你就不擔心?”蘭溪沒想到裴謹會如此冷靜。
昨晚已經曆過寧卿與這個叫紀樾的弟子在外過夜一事,裴謹的容忍度在以他也未曾想到的速度升高。
見裴謹不願理會他,蘭溪嘖嘖兩聲,喝了口茶換了話題,“你怎麼同意接任掌門之位了?”
現在掌門已經正式頒布文書通知宗門上下,十日後舉辦繼任大典,裴謹將正式接任掌門之位。
“反正也無事,接過也無妨。”裴謹睫毛微垂,掩住了眼底的情緒。
“接過掌門之位,你的時間可就不多嘍。”
可不能像現在這樣,有事無
事就來找他喝喝茶,也無法整日將心神耗費在他師妹身上。()
說著,蘭溪卻突然止住了話,神色怪異地看向對麵的一臉從容,波瀾不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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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謹執著棋子,將其輕輕落入棋盤,仿佛對寧卿與紀樾的傳聞並不上心。
蘭溪神色微凝,試探地道:“成為掌門,可不是讓你亂來的。”
“亂來?”裴謹慢慢念出這兩個字。
“蘭溪,你多慮了。”
蘭溪狐疑地看著裴謹,他怎麼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呢。
正欲再次詢問,裴謹起身,披著淺淡的餘暉,回到青梧山。
走至門前,地上放著個木質托盤,裡麵放著一身疊好的繁複長袍,黑色天蠶絲鋪底,金線勾邊,蒼峰,雲紋,正是蒼雲宗的標誌,這一身耗時數月的掌門服被弟子送到了青梧山。
許是白日裴謹不在,便留在了門口。
將衣裳送上來的弟子並不擔心放在此處會消失,沒有什麼地方會比青梧山更加安全。
寧卿回到青梧山時天邊隻剩一線殘陽,快要看不清腳下的路,在落日徹底墜入地平線的前一刻,踏入竹樓。
“阿寧,過來。”
已經沐浴過,披著一身素袍的裴謹像是料到她會在此刻進門,抬眸看向她,輕聲喚道。
一聽見師兄這樣叫她,寧卿就下意識心慌,就好像師兄記起了她,恢複了所有記憶。
儘管想要離開,但她還是順從地走到了男人麵前,“師兄。”
除了這兩個字,她不知還能說些什麼。
“再近些。”裴謹出聲。
寧卿抿唇,往他那邊又邁了一步,沉默地看著自己的腳尖。
不知道師兄叫她過來準備做什麼,寧卿心裡忐忑。
可是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師兄說話,就在疑惑之時,她的手被握住,大力扯拽之下,無法控製地跌坐在裴謹懷裡。
窗外吹入的微涼夜風不複存在,她被師兄身上的氣息緊緊包裹,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今日,師兄聽見了一些傳聞。”
裴謹微垂眼瞼,纖長的睫毛掃在寧卿的脖頸,酥麻癢意蔓延,寧卿想躲,但他卻湊得很近。
“什麼?”寧卿下意識順著他的話問。
“是關於,你與一個弟子的。”裴謹也將下巴埋入她的肩膀,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阿寧,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裴謹修長的手指探到寧卿的腰上,手上用力,將她抱過來對著自己而坐。
他垂眸,抬起懷中少女的小巧的下巴,用眼神詢問她。
寧卿很想挪位置,從他大腿上離開,但是她的腰上搭著師兄的手,無法挪動分毫。
“我……我不知道。”寧卿咬緊唇瓣,被逼近的他弄得心慌意亂。
男人食指抵開她的齒關,讓寧卿無法咬到她柔軟的唇瓣,“你總是這樣。”
寧卿已經沒功夫去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不斷往她口中侵入的手指。
強勢的,不容拒絕的,讓她心中生出陣陣恐慌,手指越探越深,她下意識就要合上,尖利的虎牙豪不留情咬上男人的手指,在上麵留下深深的齒印,破了皮,滲出了血跡。
“阿寧,師兄也會疼。”他低聲呢喃。
裴謹雖這般說著,語氣卻輕描淡寫。
不顧疼痛,撬開她的齒關,單手扶住她的脖頸,低頭發狠地咬上她的唇,一人不斷想要往後退,一人卻被她的動作刺激得不斷往前侵入,似要將對方撕咬殆儘,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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