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097(2 / 2)

而且不去上班留在家裡,不是休息,是更加劇烈的運動。

謝羲沅無奈道:“行,我送你。”

他開車把她送到園區門口,轉頭回謝宅,跟老爺子聊一聊。

這次意外事件之後,地產公司由謝羲沅全麵接手。謝思華用人不當,導致。

地產高層大換血,除了黎顯,他的心腹撤的撤換的換。之前還以為黎顯能回來的人徹底失望了。恰逢地產最不景氣的年頭,外麵公司都在裁員,離職後彆說高薪了,找份工作不容易。那些原本叫囂著大不了走人的高管,在真的麵臨被裁的危險後,反而接受了降薪降職。再怎麼說,君謝家大業大,不會把人餓死。

大家都意識到了這位謝家二代有多狠,沒有絲毫渾水摸魚的機會,就老老實實領工資乾活。

時間進入12月份,冬季悄然來臨。

年底是最忙碌的時候,對於林嫿這個崗位更是,的酒店太多,工作量驚人,尤其是市場營銷部關係到企業效益。

原本謝羲沅以為可以過上以前那種火熱的生活,結果兩個人工作都忙,他還好,時間和安排可控,加上他精力充沛,就算白天再怎麼忙都不耽誤他晚上想親熱。但林嫿就不行了,他加班加晚了倒頭就睡,他看到她熟睡的樣子就不忍心對她這樣那樣,隻想讓她好好休息。他默默安慰自己,來日方長。

新的一周來臨。夏琰跟林嫿還有幾個部門員工一起去華中大區做年終檢查考核。

林嫿平常主管華東華南大區,對這邊不太熟,是程朗有其他事要忙,她才替上。出發前,她做了幾天的功課,認真了解那邊的經營狀況。

到了中部省會城市後,一行人在酒店下榻。

當天中午吃的工作餐,下午跟大區機構的領導層開會,聽取工作彙報。

一場會議下來,林嫿發現,空話很多,實績很少。但這是夏琰主場,夏琰在象征性的表達業績增長不理想後,更多的是安慰鼓勵他們,言下之意,一切都是大環境的問題。

下午的會議結束後,晚上有一個接風飯局。

林嫿抵達大包間時,看到一個久違的人,許周行。

包間內一共有三桌,除了總部來的人,其他就是大區團隊的人,和能力比較突出的跟領導關係近的酒店負責人。

華中區的人不知道許周行跟林嫿的淵源,但夏琰知道。

許周行是謝思明的人,夏琰也是,兩人暗中早有勾兌。許周行在當時被貶職的酒店營銷總監的位置上待了沒多久,就換到一家高奢酒店擔任副總,按計劃開了年就提拔到總經理。

酒店的人事任命,隻有總經理級彆需要經過總部,副總由區域分部決定。林嫿不分管華中區這邊,對許周行的職業軌跡毫不知情,或者說,從他離開安瀾酒店之後,他在她的世界就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

如今竟然在接風宴上看到許周行,她感到莫大的諷刺。一個因為一己私心不惜敗壞酒店聲譽的人,居然還能過的如魚得水。

大區負責人為她介紹:“這位是許周行總經理,擅長奢牌管理,第四季度他管理的酒店各方麵成績都是當之無愧的前三。”

許周行微笑道:“我以前跟林部長共事過。”

這一句話瞬間挑起了大家的興趣,好奇的看看他,又看看林嫿。

許周行道:“以前在S市安瀾酒店,我是副總,林部長是營銷總監。不過林部長年輕漂亮,被太子爺青睞,平步青雲,我這兜兜轉轉的也隻是原地打轉。”

大家頓時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林嫿淡淡一笑,道:“那許總是被哪位領導青睞,在那麼嚴重的失職之後,居然絲毫不受影響?”

許周行道:“嗯,因為春節休假在家,沒有管理好值班的林總監,的確是我失職。”

這對話一來一往,硝煙味十足。

由於當時那件事沒有確鑿證據是許周行主導,集團的處理文件裡更沒有定論。許周行後來調到其他酒店,反而以這件事賣慘,表示自己是被權力攜裹的棋子。

夏琰推搡了下許周行,麵帶不悅道:“怎麼跟林部長說話,過去的事都彆提了,她現在是你領導。”

許周行點頭。

由於許周行在場,整個晚宴林嫿都非常倒胃口,沒吃多少就以太累了要休息為由離開會場。

深夜,酒席散場。

四下無人時,夏琰對許周行道:“彆說我沒警告你,謝羲沅很在意林嫿,連我都不招惹她了,你自己有點分寸,彆沒事兒找事兒。”

夏琰還是把謝思明對他的告誡聽進去了,沒必要在這時候非得跟謝羲沅對著乾。尤其是如今謝羲沅的行事作風越來越強勢,地產集團直接被他拆解重組,連黎顯都被整的徹底啞火。

許周行道:“我明白。”

轉身離去後,許周行眼底陰沉一片。

當初林嫿跟謝羲沅在一起時,他還奇怪,她怎麼會喜歡那種小屁孩,沒想到她是攀到了真正的高枝,難怪她一次次都化險為夷。

許周行自從得知謝羲沅的身份,又得知林嫿被調去總部,還聽謝思明那邊的人說,謝羲沅對林嫿寵愛無度……他的內心沒有片刻的寧靜。

隻要一想起這些,他的五臟六腑都絞到了一起,心裡就跟有刀子在剮一樣,無數次借酒澆愁麻痹自己的恨意。

…………

林嫿在馬不停蹄的開了幾天會後,迎來華中大區的年會。

原本是要在月底辦,但正好集團總部的人在,趁著這個機會一起熱鬨下。

年會在許周行管轄的溫泉度假酒店舉辦。

上午開過年終總結會後,下午看文藝表演,晚上就是酒宴了。

年會上各家酒店領導層都來了,幾百人齊聚一堂。

酒宴上,眾人輪番敬酒。

夏琰和林嫿是大家主攻對象。林嫿雖然不想喝那麼多,但是她作為領導,要麼誰都不喝,要麼一碗水端平。而前幾天的接風宴上,許周行還陰陽怪氣她。

現在夏琰豪爽的跟大家打成一片,如果她滴酒不沾,隻會被認為端著架子,仗著有後台眼高於頂。這就更加坐實了他們對她靠關係上位的印象。

至少,夏琰能做到的,她不能矯情。

許周行過來跟林嫿敬酒時,林嫿佯裝站不穩,將杯中的酒潑灑在地。

她微微一笑,道,“許總,操持年會辛苦了。”

許周行看著她,“不辛苦,應該做的。”

夜色深沉,酒宴終於散場。

林嫿喝的頭昏腦漲,回到自己房間。

她在浴室洗漱時,腦海裡突然浮現出許周行敬酒時看她的眼神,一股涼意由後背冒出來。

凜冬的深夜,寒風呼嘯。

一勾彎月徹底隱在雲層裡。

一片狼藉的大宴會廳已經被麻利的收拾乾淨,四下鋥亮如新。

酒店內一片靜謐,除了值班人員,眾人歸於沉睡。

中央空調24小時運轉,溫度宜人,不分冬夏。

走廊柔軟的地毯上走過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

他來到一扇門前,拿出房卡開門。

房內幽暗寂靜,隻有淡淡的星光由落地窗滲入。

方中央的大床上睡著個人,側著身,長發鋪在雪白的枕頭上。

來人一邊快步往床邊走近,一邊脫去身上的襯衣。

他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抓住女人的肩膀,埋頭親下去。

“啊——”尖銳的叫聲在室內響起。

房內燈光突然亮起來。

許周行看著身下的人,突然愣住。

難道他開錯房間了?

在他呆愣的瞬間,躺在床上的女生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立馬由另一邊跑下床,站到林嫿身旁。

許周行站直身,這才看到林嫿。

林嫿在職場多年,又是做銷售工作,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自我保護意識早就鍛煉出來了,甚至有一種直覺。

當時許周行看她的眼神,讓她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

她從來不嫌自己謹慎過度。為了保險起見,她不僅自己吃了醒酒藥,還把女同事叫來她的房間一起睡覺,挑的是一位對酒精過敏沒有喝酒的同事,好有個照應。而且手機擺在對著床的位置,開了錄像。

剛才她起夜去洗手間,門虛掩著,裡麵的光沒有透出來,許周行走過時完全沒注意到。林嫿聽到叫聲,迅速出來,看到了這一幕。

林嫿靠在牆上,雙臂抱胸,冷冷看許周行:“許總,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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