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墨從金色年華會所出來到家已經深夜,程惠來了後幾人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又喝了不少酒,感覺腦中暈乎乎的。
勉強洗漱完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中出現餘晚晴的身影,不由用手扶額她真是中了餘晚晴的毒,以前沒有捅破時,她從來沒有多想過,不管是摟是抱還是在餘晚晴懷裡睡都無比坦然,現在隻要閒下來睜眼閉眼腦中全是她,越是避著她想她的心思越深,偏偏這人是個直的。
腦中響起嚴沁的話:“直的怎麼了,你以前不也覺的自己是直的嗎,再說你倆都領證了,正麵剛,記住你倆關係是合法的。”
蕭淺墨媚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掀起被子起來穿上拖鞋,身子有些搖晃的往樓上走。
蕭淺墨上了二樓看臥室門開著,當即就紅了眼,原來晚晴一直給她留門呢,原來她並不是無動於衷,嘴角泛起一抹魅惑走了進去,借著月光走到床邊,眸中含情看著她。
以前她就覺得晚晴好看,身上清冷的氣質特彆吸引她,上學那會就喜歡跟她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特彆開心,細想可能那時她就喜歡上晚晴了,隻不過從來沒有往同性上想,尤其畢業後她毫不猶豫的離開海市,心裡難受總覺得再深的感情也抵不住時間,時間到了終究要分離,加上後來她父母出事,兩人的關係因為距離才會疏遠。
現在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了,怎麼會輕易放棄呢,蕭淺墨有些無賴的想著,反正隻要餘晚晴沒喜歡上彆人她就不離婚。
也不知是不是酒勁上來了,發覺有些站不穩,而且腦子有時候會不連貫,眼睛盯著晚晴的嘴唇好想親。
餘晚晴睡的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睜開眼看是蕭淺墨站在床邊,伸手打開床頭燈蹙眉看著她:“這麼晚不睡站這做什麼。”
蕭淺墨聽了心裡莫名又升起一絲委屈,紅著眼眶一會眼淚就開始吧嗒吧嗒往下掉,看著她控訴說道:“你凶我。”
餘晚晴聞言一噎,她說一句話怎麼就變成凶她,還委屈的哭了,一時心裡是又氣又好笑。
不過這時不用多說她也明白蕭淺墨是喝醉了,不然以她的驕傲怎麼會輕易流淚。
想罷在心裡一歎,輕聲哄道:“我沒凶你,就是問問你怎麼還沒有睡覺。”她總不能跟個醉鬼掰扯道理。
蕭淺墨仿佛沒聽到,繼續流著淚控訴:“你這段時間都不理我。”
“我沒有不理你,是你走的早,回來的晚。”明顯是蕭淺墨這段時間躲著她。
蕭淺墨這會腦子有些斷片,就記得啥多表白裝可憐生米煮成熟飯!
“晚晴怎麼辦我喜歡上你了,你能不能也喜歡我啊。”
“我不管,咱們都領證了,為什麼不能好好過日子呢,反正我不會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