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吃飯就彆玩手機了。”沈母說。
“媽,不是的。”沈憐解釋道:“我在看大語老師布置的作業。”
“嘖嘖嘖。”沈憐的手指滑動著屏幕,感慨了一句:“這被知識摧殘的男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謝辭:“……”
“???”沈母問:“怎麼了?”
“沒什麼。”沈憐退出電子檔,然後關掉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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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謝辭在廚房洗碗,沈憐回自己的公寓做作業。
至於沈母為了把空間留給兩個年輕人,吃了飯便出門買菜。
大語老師布置的作業不僅多而且要求極高,絕不是渾水摸魚就可以糊弄過去。
沈憐心裡第108遍問候了大語老師全家後,終於以最快的速度趕完作業。
她抬手本想揉一揉略微酸痛的脖子,結果,一雙溫熱的手輕輕的按在上麵。
“你……”
“彆動。”
謝辭的嗓音溫潤醇厚,如同埋藏在地裡上百年的老酒,越品越沉醉。
他的動作不輕不重,按摩的手法也特彆好。
“好點沒?”
“嗯。”
沈憐舒適的躺在椅子上,她微眯著眼睛,就跟一直慵懶的貓咪。
“你專門學過嗎?”
“嗯。”
“難怪這麼舒服。”
謝辭掃了眼桌麵上的筆記本,問道:“課業寫完了?”
“是的。”沈憐指著脖子的某一處,“這裡麻煩用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