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新你能不能長點腦子?”紀夜翻了個白眼說道。
“臥槽!你罵誰呢?!信不信我打你!”
“閉嘴吧你!”紀夜分析道:“依照雲哥對他同桌的包容程度,就算吵翻天,他也會毫無條件的讓步。”
“我覺得雲哥這麼生氣,多半都是一腔真情付之東流。”
聽紀夜這麼一說,陸長新立馬懂了,“也就是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咯?”
“是的。”
兩人一唱一和,聽得肖雲涵心裡頭更加不舒服。
“你兩說夠沒?!”
陸長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雲涵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咱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你說是吧?”
聞言,肖雲涵冷嗖嗖的看著他,“罵誰歪脖子樹呢?”
“……”
臥槽!
一不小心說禿嚕嘴了。
“口誤口誤!”
紀夜說道:“雲哥,我覺得你就是太順著你同桌了。”
“難道不應該順著嗎?”
肖雲涵幾乎是下意識說道。
聽到這話的兩人:“……”
完了完了。
這已經有妻奴的特性了。
“當然不能!”紀夜說道:“你越順著,她有可能就越不在乎。”
陸長新順勢補了一句:“就像俗話說得好,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肖雲涵聽他們這麼說,心頭一想,莫名覺得很有道理。
他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於是,從未談過戀愛的兩人,開始充當起情感大師,為肖雲涵出謀劃策。
陸長新說道:“雲涵哥,你應該間接性給沈憐一點冷漠,這樣她就會慢慢捉摸不透你的心思,說不定就對你開始上心了。”
“嗯。”肖雲涵煞有其事的點頭,然後把目光投向紀夜,問道:“你呢?有什麼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