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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衍之拖著沈憐離開屋子。
屋外。
“我看他那樣子，不像是沒事。”
“與其關心他，不如來關心我。”
沈憐望著他，疑惑：“你怎麼了？”
“我……”
“等會，有電話。”
她打斷慕衍之要說的話，拿出手機一看，是南寧打給她的。
“喂，怎麼了？”
“你要去哪？”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想起旅遊了？那你要旅遊多久？”
“不定歸期？確定嗎？”
“需要我送你去機場嗎？”
“嗯，那行，你好好放鬆，路上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沈憐問：“老公，你剛剛想說什麼？”
“沒事。”
他又恢複以往那般清冷的模樣，什麼都沒說，而是轉身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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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寧掛斷電話。
合上眼眸的瞬間，她的眼角滑出一滴清淚，順著白皙細嫩的臉頰，然後濺落到她的手臂上。
“你哭什麼？是舍不得嗎？”坐在駕駛座的殷晟單手搭在方向盤上，他側頭看著南寧，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將頭轉過來。
“睜開眼，看著我！”
南寧置若罔聞。
殷晟氣急，攥著她下顎的手不斷用力，硬是活生生的勒出紅痕。
“南寧，我讓你睜開眼看著我，你聽到沒有？！”
她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也不掙紮，而是冷冷一笑。
“殷晟，你這樣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