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沈憐說:“沈老板,我先帶您去客房。”
“也好。”
臨走前,沈憐最後望向帷幔處,原本坐著的男人突然站起身,再之後她便看不清了,因為已經走出屋子。
丫鬟將門關上,許歸華說道:“沈老板,大公子就這脾性,還希望您多擔待。”
“我會的。”
“這就好。”許歸華把她帶到隔壁,推開門對沈憐說道:“沈老板,這是您住的地方,您看還滿意嗎?如果有什麼需要,都可告知我,我會儘快派人幫您補上。”
“挺好的,也不需要補什麼東西。”
“嗯。”
“對了,許副官,我想問你有關大公子的一些事。”沈憐說:“全麵了解,或許更有利於治病。”
“沈老板請問。”
“你們是何時發現大公子有疾病的?”
“大約半年前,大公子會時常不記得自己做過的事,說過的話,而且有時性格也截然相反。”
“哦?怎樣個截然相反法?”
“曾經的大公子剛毅鐵血,身上頗有司令的風采,而如今的大公子,方才沈老板也見識過了,這性格差異也蠻大的。”
沈憐沉吟片刻,說道:“聽你這麼說,我倒覺得大公子這並不像有疾病,反而是被妖邪附了身。”
許歸華聽到這話嚇了一跳,他左右瞧了瞧,就怕隔牆有耳。
他壓低聲音說道:“沈老板,您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司令知道了,您可是要吃槍子的。”
“不是來找我替大公子治病嗎?怎麼?連真話都聽不得了?”沈憐道。
“沈老板您息怒,您有所不知,司令南征北戰,手中染了無數鮮血,他最忌諱有人說妖邪鬼祟,總覺得這會亂了他的大好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