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憐:……
她果斷屏蔽這隻傻桶。
“我自知並未做錯什麼,大公子卻急著趕我走,這是為何啊?”沈憐語氣平緩。
徐湛冷著臉說道:“沒有為什麼,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這個時候,將簸箕放在酒坊裡的丫鬟走出來解釋道:“大公子息怒,是奴婢自作主張帶沈老板來這的。”
眼見徐湛要發難,沈憐道:“好了,這也沒什麼好看的,我走便是,大公子就不要為難一個小小的丫鬟。”
話落,沈憐從他身邊走過。
徐湛掃了眼愣在原地,低頭不語的丫鬟,“還不走?”
丫鬟惶恐道:“奴婢這就離開。”
等院中僅剩自己一人後,徐湛轉身去把小院的木門關上。
他打量著四周,確保不會有人,才安心的往酒坊裡走。
院中酒坊很小,僅有幾間小屋打通構成。徐湛掀開布簾,室內很昏暗,也不曾點蠟燭之類。
他道:“出來吧。”
隨著話落,周遭的空氣變得有些陰冷,不像季節急轉嚴寒般冷到肌膚或者骨子裡,而是那種陰嗖嗖得讓人頭皮發麻,遍體生寒。
一抹虛無的身影走出來,他身上穿著染血的白袍,頭發披散在身後,那張令人驚豔的容顏上沒有血色,看著多了幾分脆弱。
徐湛看著他,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問道:“還好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一切安好。”
“那就行。”徐湛點頭,放心不少。
隨後,他又說:“我見那淮陰山無相居的沈老板不是個善茬,這段時日就委屈你繼續呆在這,等她一走,你再附我的身,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