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一定要現在就說清楚，萬一你事後不承認怎麼辦？”
沈憐：“……”
“你就收了我吧，我很聰明的。”
“……”沈憐詭異的瞅了她一眼，“我自己就是一介凡人，且還是沒有半點修為的廢物，你為什麼覺得跟了我，就可以得道成神？”
白姚雖然行為舉止處處透著古怪，但腦子是沒問題的。
所以，這事總感覺有蹊蹺。
聽到沈憐這話，白姚抿著唇，而後鬆開抓著她胳膊的手。
“若你不說出個令我覺得滿意的實情，這件荒唐事，無論你磨破嘴皮子，我也不會回應半分。”沈憐說道。
白姚抬眸看了眼沈憐，而後又低下頭說道：“因為……”
“什麼？”
“其實，你根本不是我大姐。”
白姚突然說出這個令人覺得震驚的消息。
聞言，沈憐眉頭微蹙，隨後又恢複如常，笑道：“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就是你的大姐。”
白姚搖頭，肯定的說道：“不，你不是。”
“……”
“從你第一次跟著白深來我的瓊玉閣時，我就發現你不是真的白鳳。”白姚盯著沈憐的眼睛，“你可以編造出無數的理由隱瞞所有人，但是在我眼裡，你的的確確不是白鳳，你究竟是誰，具體的我也不知曉。”
隨著白姚說的每一句話，沈憐的眸色都逐漸深沉一分，到最後，她聽見白姚說道：“我隻知道你來自另一個世界，那裡的人壽與天齊，永生不死，也就是世人供奉於香案上的神。”